这汉中,他必取!
一听这话,张修顿时神色一僵,汉中闪过了一丝惊惶之色,“李帅……我们不是盟友吗?你不是说过:汉廷不仁,百姓深受其苦,但凡起兵反汉廷者便是我们南阳黄巾军的盟友,自当相互扶持,共致太平……”
“张帅,”
李汗青神色一肃,再次打断了他,“若本帅不把贵军当盟友,那么,此刻你绝对不可能是站着走进这座军帐来见本帅的!”
说着,他神色一缓,语气也柔和了许多,“本帅确实将贵军当成了盟友!这普天之下,但凡起兵反汉的义军,本帅都会将他们当成盟友!所以,在本帅打下的地盘上,肯定会有你们的生存空间……”
他点到即止,只是静静望着张修,显然在等张修表态。
张修怔立当场,脸色泛白,神色变幻,迟迟没有表态。
见他那纠结模样,李汗青不禁一声轻叹,“张修啊张修,你为何会起兵反汉?你又觉得本帅为何要起兵反汉呢?”
张修一咬牙,猛然抬头,死死地盯着李汗青,“昔日,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眼下汉廷无道,这天下自然就该有德者居之!”
说罢,他死死地盯着李汗青,毫不畏惧,与刚进来时已判若两人!
李汗青呵呵一笑,“不想你倒是个实诚人!可是,这天下终归只有一个天下,而有德之人肯定不止一个,那又该谁居之呢?”
张修顿时神色一滞,无言以对。
是啊,这天下只有一个天下,而有德之人不止一个……那又该谁居之呢?
都说这天下该有德者居之,可是,历朝历代,谁的江山不是靠甲士利刃拼命流血打出来的?
见状,李汗青微微一笑,“本帅不想与盟军开战,还是那句话:在本帅打下的地盘上肯定会有你们的生存空间!当然,若你仍有争霸天下的念头,本帅可以任你率部离开!”
一句话:这汉中郡,他李汗青要定了!
张修沉默不语,神色变幻,再次陷入了纠结,良久,才一望李汗青,“李帅,不知你所谓的生存空间究竟是指……”
先被数千汉军打得节节败退,又见识了李汗青所部的悍勇,他哪里还有争霸天下的底气!
李汗青展颜一笑,“在本帅的地盘上,你可以自由传教,若你的传教有利于教化民众,本帅还可以给你……你想要的地位和荣耀!当然了,违反本帅法令的事万万做不得的!”
说着,他话锋一转,“若你想离去,南面是去不得的,可以去关中,或者是凉州也……”
不待李汗青说完,张修连忙一礼,“李帅,张修愿留下!”
他又不傻,关中、凉州可是轻易去得的?
更何况,留下来不仅可以自由传教,若干得好了还算是在帮李汗青教化民众……如此一来,大可以将我五斗米教发扬光大啊!
就这样,李汗青兵不血刃地拿下了西城,随即,又连忙派任字营西进、义字营南下,留下刘季镇守西城,他自己则带着一队亲卫匆匆调头,杀向了郧关。
可是,他刚渡过旬水,便碰到了典韦派来的信使:郧关已经被仁字营攻下,典韦正率部赶往旬阳……
一听郧关已被攻下,李汗青心中大定:刘焉所部死的死降的降,逃脱的不过寥寥数百骑,如今郧关也被攻破,汉中郡已无大股汉军!
李汗青心情大好,自然不吝夸赞,“干得好……”
那信使连忙一礼,“多亏大帅算无遗策……”
原来,李汗青虽然带着亲卫营、任字营和义字营去攻西城,却留下了任字营埋伏在郧关以西,然后告诉典韦:分兵佯攻钖县,郧关守军受到消息定会分兵去救,那时便是破关之际!
就这样,李汗青兵不血刃地拿下了西城,随即,又连忙派任字营西进、义字营南下,留下刘季镇守西城,他自己则带着一队亲卫匆匆调头,杀向了郧关。
可是,他刚渡过旬水,便碰到了典韦派来的信使:郧关已经被仁字营攻下,典韦正率部赶往旬阳……
一听郧关已被攻下,李汗青心中大定:刘焉所部死的死降的降,逃脱的不过寥寥数百骑,如今郧关也被攻破,汉中郡已无大股汉军!
李汗青心情大好,自然不吝夸赞,“干得好……”
那信使连忙一礼,“多亏大帅算无遗策……”
原来,李汗青虽然带着亲卫营、任字营和义字营去攻西城,却留下了任字营埋伏在郧关以西,然后告诉典韦:分兵佯攻钖县,郧关守军受到消息定会分兵去救,那时便是破关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