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元禧点点头,道:“至于你们的婚礼,将会由你们的二伯操办。”
还有婚事啊!韩艺眨了眨眼,显得有些错愕。
元牡丹道:“大伯,这婚礼就没有必要吧。”
元禧道:“这怎么能行,虽然目前的情况不宜大肆宣扬,但是我元家嫁女儿,可也不能草率,该办的还是要办。”威严十足,不容置疑。
韩艺忙道:“那是,那是当然,本来这事该是我来做的,如今还得劳烦各位长辈,晚辈实在是愧疚不已。”
元乐呵呵道:“谈不上什么劳烦,只是一个仪式,花不了多少工夫。”
韩艺道:“那就有劳二伯了。”
“好说,好说。”元乐笑呵呵道。
元禧又道:“韩艺,牡丹应该将我们家族的规矩都告诉你了吧。”
哇!这么快就跳到买卖上来了,也好,这正合我意。韩艺点点头。
元禧道:“根据我们元家的规矩,作为女婿多半只能有限制的享受我们元家的财富,只有少数是例外,即便是例外,也不能参与元家的买卖,但是牡丹在我们元家有着非凡的地位,而且我们非常看好你的能力,我们相信你能够让我们元家变得更强,因此我们希望你能够出任我们元家新一任主事人,这一点飞儿应该跟你说了。”
谈到买卖,韩艺收起了那一张虚伪的脸,正色道:“各位长辈如此看好我,我实在是受宠若惊,我当然也希望为元家尽以绵薄之力。但是在谈及此事前,我还有一个要求。”
元禧道:“你说。”
韩艺道:“就是我的北巷将来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与元家市场共处。”
元鹤道:“既然都是一家人了,那当然是统一管理。”
你开什么玩笑,结个假婚,我得赔上所有的家当。
韩艺暗自冷笑一声,虽然他是主事人,但他只是一个人,如果合并的话,肯定是元家的势力渗透到北巷,元家人才济济,他们北巷的人根本渗透不进来,改日议会撤换他的主事人,那他不赔的精光,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开始就先提及这个问题,如果对方不答应的话,他也绝不会做出任何让步的,在这个基础上,大家才能继续谈下去。
韩艺笑道:“四伯此言差矣。北巷对于我的意义,并非只是单纯的买卖,它还是我的政治筹码,我的钱号可以让我干预户部的政策,我的香水可以让我涉及到与西域的外交,我的纸墨可以让我跟朝中许多大臣建立起良好的关系,我的话剧可以帮助武昭仪在民间获得更多的支持。就算作为女婿而言,我也需要有自己的事业,这样才能在这个家族得到更多的尊重,而且我北巷还跟很多人都有合作,我不可能在不与他们商量的情况下,就与跟元家合并,这是对他们的欺骗。”
他说的也是非常直接。
元禧稍一沉吟,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韩艺道:“我想还是以独立合作的方式供处,与以往不同的是,我们可以更加紧密合作。”
元哲突然道:“但如果你出任了我们元家的主事人,但同时你又是北巷的主人,这怎么合作?”
他这话倒不是很直接,其实就是说,你这样弄,完全可以将我们元家的财富输送到北巷。
韩艺道:“我出任元家的主事人,只是我个人,我不会让北巷的任何人参与进来,元家的人员也不会有人任何变动,而且还有议会在,完全可以以合作的方式共处,只要能让元家和北巷的合作取得共赢,这就行了不是吗?”
其实要说元家对于韩艺完全放心,那也是不可能的,他们之所以敢让韩艺出任主事人,盖因他们家族的规矩,而且只要韩艺的人不能渗透进来,那么韩艺就难以有所作为,毕竟元家的人可也不是蠢子。
元乐担忧道:“你这做的话,会不会力不从心。”
“二伯请放心,不是还有牡丹帮助我吗,我可没有打算让牡丹在家相夫教子,我希望让牡丹出任管家一职。”
但饶是如此,这些长老们脸上还是不满,他们还是希望合并。
韩艺目光一扫,突然站起身道:“如果由我出任主事人的话,我可以向各位保证,我将会带领元家走向一个各位都无法想象的高度,我将会将元家打造成一个庞大的商业家族,可将支配整个世界的经济,财富都只是其次,更多的是一种通过财富的渗透,获得一种支配经济的权力。”
元牡丹听得一惊,说好的各管各的,你这摆明就是过河拆桥啊。
其余人也是震惊不已,这口气不是一般的大呀。
元禧道:“韩艺,我们喜欢诚实的对待自己人---。”
“晚辈并不是在吹嘘。”
韩艺道:“其实当财富积累到一定的数量时,自然而然就会产生这种支配的权力,关键是如何使用。曾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金钱一旦作响,坏话随之戛然而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