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毋庸置疑,亲爱的莱因哈特,如果你不再忠于我,那么你也就没有机会走进这件办公室了。”阿卡多看着自己昔日一手提拔起来,现在已经成为党卫军魁首的这个男人,开口说道:“记住,别人再有影响力,那也是你的手下,我却是你的主人明白了么”
“”莱因哈特自从成为整个党卫军的总司令之后,很久没有人如此和他说话了,试想一下,谁会对德国党卫军的头子如此嚣张的说话呢又不是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的生命太过漫长了想去集中营的疯子可不多。
地位让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崛起的过程,忘记了是谁给予了他如此滔天的权力。阿卡多一直本着一个原则,他能够给予一个人的东西,他也能够拿走。事实上莱因哈特最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他根本就和阿卡多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
虽然元首的特别卫队,也就是元首旗队以及党卫军第0师等部队都是在党卫军编制内的,但是这些部队都是经过阿卡多亲自统领的另一个机构筛选的,并不归于莱因哈特的指挥和调动,而党卫军对于庞大的国防军又没有统辖全,莱因哈特想要对阿卡多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可谓是难如登天。
不过阿卡多如果反过来想要动莱因哈特,他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做到,柏林的国防军城防部队、党卫军特种部队的特别行动部队、甚至是直接打给党卫军指挥部,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把莱因哈特控制住。
即便是安娜统属的元首府邸保卫处,以及格尔统辖的国防军元首直属卫队,在级别上都要高于党卫军的最高指挥部,按照安全条例,党卫军的下属部队在遇到以上这些单位的时候,都要配合其行动。
事实上党卫军的强大,基本上都是建立在其内部成员大部分都对阿卡多有着极端个人崇拜思想这一点上。如果率领这么一群把阿卡多看做是上帝的人去反对阿卡多,和自杀基本没有任何区别。估计还没等去挑战阿卡多,这些人就会从背后开枪,把企图威胁元首安全的罪魁祸首打成筛子。
“我明白了,我的元首我一直是您最忠诚的仆人,从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永远都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之后,莱因哈特赶紧点头回答道。
“仅仅是明白了,是没有用的要把它记在心里”阿卡多伸出一根手指头,点着莱因哈特的胸口,缓缓的说道:“记住我说的话,把它们当成是你的信条,就好像呼吸一样,用你的每一次心跳去回忆,去牢记不然,我就找一个能做到的人代替你,明白么”
“是我的元首”好久没有感觉到了,那种第一次见到阿卡多的时候,来自内心深处的颤栗。那种仰望强者,誓死追随的渴望。莱因哈特想起了那个阴暗的世界,想起了阿卡多将成立党卫军的任务交给他的时候,站在他面前给他的那种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自己终究还是不如啊。莱因哈特在内心深处发出了如此的感叹,他发现他的身体惧怕阿卡多,甘心情愿的拜服在对方的脚下,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念头来。这就是来自阿卡多身后那可怕实力形成的压迫感吧,在第三帝国之内,任何人面对元首的时候,可能都会有这种感觉吧。
“告诉那些怂恿你的蠢货,如果他们想要钱,从波兰剥削出来的艺术品、黄金,我会给他们开一个满意的价钱;想要女人,宣传部的芬妮部长手里捏着大把愿意为国献身的女明星识相的就让他们留着那条命好好享受人生,不识趣的你就帮我把他们的人头带回来”阿卡多说完,就指了指门口,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给我五天不,三天。我的元首我将率领党卫军将给您一个解释。”莱因哈特立正敬了一个德意志举手礼,然后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干点儿你们应该干的正经事”阿卡多在莱因哈特退到门口的时候补上了一句:“最近美国和英国的间谍又有些活跃起来了,他们在柏林制造了纵火案,还试图攻击基尔军港找出这些间谍来,在火车站抓到他们就在火车站枪毙掉,在厕所里抓到就把他们浸死在马桶里。”
“是元首阿卡多鲁道夫万岁”莱因哈特再一次立正,然后谨小慎微的合上了阿卡多办公室的房门。
阿卡多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用手捏着鼻梁揉了揉,有些疲惫的对身后站着的安娜问道:“亲爱的,你说,为什么这些人就没人能领会我的想法,从来不能提前为我分忧,却总是在关键的地方拖我的后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