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萧风來到天门总部,在刑房里,见到了鼻青脸肿,凄惨无比的薛彪。
刑房中间,有一根大柱子,平时就是用來捆绑人的,而现在,薛彪同样也被绑在了这里,只不过不是捆在柱子上,而是用一个铁链锁着脖子,就像,,狗。
“吆,这不是彪哥吗。”门打开,萧风來到薛彪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你想怎么样。”薛彪眯着已经肿成一条缝的眼睛,模糊地看着面前的萧风。
“我,呵呵,我不想干什么,就是想來替我两个老婆讨个公道,出口气而已。”萧风笑了笑,这家伙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说玩他老婆,而且还不是玩一个,一玩还想玩两个。
作为男人,作为真汉子,萧风又哪能放过这孙子呢,所以,他决定,得好好來招待招待他,出口气的同时,又为他以前玩死过的孕妇报仇。
“不,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薛彪再也沒有在商场时的嚣张,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哀求着。
“呵呵,错了,一句错了,有用么,要是真有用,那是不是杀人犯说句错了,就都不用死了。”
“我……”
‘砰’,萧风一脚踏在了薛彪的脑袋上,缓缓俯下身:“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老子女人的主意,知道吗。”
“我,我知道……”
“现在知道,有点晚了。”萧风正说着,一阵响亮的脚步声传來,随即就见韩闯走了进來,脚下踩着一双厚底大军靴,一走吧嗒吧嗒的响着。
“我沒來晚吧。”韩闯进來,冷眼扫过萧风脚底下的薛彪。
“还沒有,呵呵,刚开始呢。”萧风笑了笑:“你先來,我先來。”
“我先來,我那里还有点事情,等处理完他,我还得赶回去。”韩闯很干脆,从旁边案子上,拿过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
萧风听韩闯这么说,也就沒和他抢,点点头:“行,那就先交给你,不过你可千万不能把他弄死啊。”
“放心,我心里有数。”韩闯狰狞一笑,來到薛彪面前,蹲下身子:“薛彪是吧,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人,要为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情负责。”
“不,你是军人,你不能……啊……”薛彪的话还沒说完,一声凄惨的叫声响起,而后就见地上多了一根血淋淋的手指。
“军人,呵呵,军人又怎么了,军人,保家卫国,可是如果老子连自己的妹妹都保不住,何谈其他,。”韩闯更显狰狞:“放心,我会一根一根,切断你的手指,你保证会很爽的……”
“啊,不,我错了……”
韩闯懒得废话,匕首猛地一挑,薛彪的一个手指甲被硬生生挑飞了,鲜血瞬间涌了出來。
“啊,啊……”都说十指连心,这种痛是非常难以忍受的,薛彪先是被斩断一根手指,然后指甲又被剥落,他沒昏过去,已经不错了。
韩爽的手速很快,一个又一个的指甲被他剥落了,然后又斩掉了一根手指。
看着薛彪手上喷涌的鲜血,韩闯神情丝毫不变,好像就像是在吃饭一样简单,而非是在血淋淋的用刑。
十分钟左右,薛彪的被斩掉了五根手指,韩闯扔掉匕首,看了眼时间:“剩下的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呵,大舅哥,你可真让我失望,你这就完事儿了,老子现在都在怀疑,你丫在床上,不会也就十分钟的时间吧。”萧风在旁边坏笑着。
“扯j8蛋,怎么可能是十分钟,只不过,我还有事情,得赶回去,而且知道,你小子一定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韩闯瞪眼说道。
“得,那你先回去,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更不会让他失望的。”萧风说着,露出了邪笑。
“好。”韩闯点点头,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离开了天门总部。
等韩闯走后,萧风指着已经昏死过去的薛彪:“把他给我叫醒,这好戏才刚刚开始,还沒到高潮情节,他这男主角怎么能昏过去呢。”
“交给我了。”张羽随手从旁边拿起一盆水,哗啦一下子倒在了薛彪的头上。
“啊……”冰凉的水,让薛彪一个激灵,就醒了过來。
“薛彪,我一直都觉得,我的刀法不错……”萧风说着,捡起地上的匕首,然后又捡起一根手指:“看着。”
萧风左手拿着手指,右手拿着刀,一刀刀挥下,锋锐的匕首,竟然把匕首斩得一段一段的。
虽然薛彪感受不到疼痛,但这种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人一刀刀切断,无与伦比的内心恐怖,却让他心理防线在迅速崩溃,比直接砍得來得更加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