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蝴蝶坐在床上,显然也看不下去书,她在犹豫,到底该怎么去做,她承认她喜欢张羽,甚至爱上了这个一身痞性的男人,难道,自己真要杀了他吗,不,自己不能这么做。
浴室门打开,围着浴巾的张羽走了出來,他身体表面呈淡淡的青色,这是用凉水冲了十多分钟冻得。
“蝴蝶。”张羽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蝴蝶。
“嗯。”蝴蝶看着这个男人,忽然做出一个决定。
“我想问你一件事。”张羽走到床前,俯身看着蝴蝶,贴近她的脸。
四目相对,蝴蝶张开双臂,搂住了张羽:“阿羽,等会再问。”
“为什……”张羽的‘么’还沒说出口,只感觉两片柔唇堵住了他的嘴巴,甜甜的,让他有种沦陷的感觉。
在张羽的印象中,蝴蝶从沒有对他这么主动过,而今却这么主动,难道她要杀自己了吗,算了,有些事情,问出來又有什么意思呢,就把自己交给她吧。
男人一辈子,总会有个女人,能够让他心甘情愿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蝴蝶,就是能令张羽如此的女人。
蝴蝶搂着张羽的脖子,激吻着……她的一双手,逐渐游走下去,当她触摸到张羽冰凉的体温时,心中一惊,随即掀开了他围在腰间的浴巾。
张羽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把蝴蝶扑倒在了床上,化被动为主动,开始抚摸着她的娇躯,脱掉了她身上的睡衣。
一具美妙的躯体出现了,张羽有些贪婪的看着,贪婪的抚摸着,这是自己第一次拥有这个女人,也许就是最后一次了……
无论蝴蝶要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怪她,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他低下头,咬住了那颗凸起,轻轻吸允着。
“唔……”蝴蝶红唇轻启,发出了哼声。
虽然张羽和蝴蝶一直睡在一起,什么亲亲摸摸的也有,但最亲密的事情却始终沒有做过,通俗点來说,就是那层膜,始终沒有捅破。
而今晚,蝴蝶做了决定,就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这个男人,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那样,无论发生什么,自己都不会后悔。
“阿羽,要了我,我要做你的女人。”蝴蝶趴在张羽的耳边,轻声呢喃。
张羽点点头,抚摸着蝴蝶的秀发,心中却在想,她会不会在自己最忘形的时候,一刀捅入自己的心脏呢,呵呵,应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啊~”在张羽的胡思乱想中,蝴蝶嘴里发出痛叫,只感觉一个火热而坚硬的物体,进入她的身体里,让她感觉有种撕裂的痛楚。
一片温热,张羽收回自己的心思,他亲吻着蝴蝶,尽情开垦着这块属于他的地,一下又一下,就像是一头勤勤恳恳的老黄牛。
喘息声,娇哼声,在房间中响起……
……
距离羽将军营地几百里外,一栋隐藏在热带丛林中的大别墅,透着一丝丝灯光,显得有些诡异。
与其说是大别墅,更不如说是一个小庄园來得贴切,门前停着不下二十辆汽车,而里面隐隐传出说话声。
“我们讨论了两个小时了,依旧沒拿出一套可行的方案,难道杀一个张羽,就那么难吗。”一个黑得发亮的黑人,露出一口白牙,低声咆哮着。
“我觉得我的方案就不错,凭我们这些人,世界什么地方去不了,直接杀进去,干掉张羽,然后撤退。”一个鹰钩鼻子冷冰冰地说道。
“冲进去,哼,难道你们克格勃的人,都是铁打造的吗,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吗,又有多少枪吗。”克莱斯冷笑着说道。
“克莱斯,你们fbi干不成的事情,难道我们克格勃就完不成吗,听说你带着一组的手下去,最后就你自己活着跑出來了。”鹰钩鼻子嘲弄的说道。
“你……”
“我怎么了,克莱斯,我很好奇,你的手下都死了,为什么你却能毫发无损跑出來呢,难道,你和张羽达成什么协议了吗,或者说,你是故意让你手下送死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尤其是鹰钩鼻子的最后一句话,可以说是戳中了克莱斯的痛楚,他立刻怒了,掏出枪:“狗娘养的,你再说,信不信我蹦了你。”
“呵呵,有本事你就试试。”鹰钩鼻子反应很是迅速,掏出枪,对准了克莱斯。
而鹰钩鼻子的一个同伴,同样拔出枪,对准克莱斯的太阳穴:“克莱斯,上次我一个兄弟死在你手里,今天刚好找你报仇了。”
fbi和克格勃是老对头了,虽然为了张羽的事情坐在一起,但却很难消除以前的仇恨,两个超级大国之间明里暗里的斗争一直沒停下,而作为两国的暴力机器,他们动辄就是生死拼杀,仇恨大了去了。
克莱斯脸色阴沉难看,现在形势对他很不妙,一对二,有些吃亏啊,他并不是个视死如归的人,要不然他也不能做出让手下送死,然后他逃跑的事情了。
“哎,你们别闹了,我们今天是來商量怎么对付张羽的。”一个身着迷彩服的白人,阻止了这场闹剧:“如果你们有什么不爽,等事后,你们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如何。”
“哼~。”克莱斯借机下台阶,收起了枪:“好,我们先谈对付张羽的事情。”
克格勃的两个人也都收起枪,冷笑一声:“克莱斯,我们的事情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