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诸葛鑫的惊叫,萧风也猛地认出了手中的玩意儿,脸色微变:“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
相传,秦始皇得和氏璧,随之命人雕成‘传国玉玺’,上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以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信物。
嗣后,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
由此便促使欲谋大宝之辈你争我夺,致使该传国玉玺屡易其主,辗转于神州赤县凡2000余年,忽隐忽现,然终于销声匿迹,至今杳无踪影,辄令人扼腕叹息,不成想却在荆老手中。
萧风额头有些冒虚汗,密码箱里,竟然是国之重宝‘传国玉玺’,而他,在之前,就那么随意扔在酒店的衣橱里,想想他都有些后怕。
先不说传国玉玺的‘天命所归’之意义,就是玉玺本身的材质,那也是价值连城,堪称无价之宝。
萧风记得荆老说过,和氏璧、随侯珠,并称为‘春秋二宝’,可见其份量极重,再加上并不为人熟知的‘血玉’,统称‘三宝’。
和氏璧被秦始皇命玉工孙寿雕成传国玉玺,代代帝王流传,最后消失无踪。
随侯珠则更干脆,秦始皇之后,就无人再见过其样子,据考证,可能作为秦始皇陪葬之物,在墓室中以代膏烛。
至于血玉,本就不为人熟知,被一分为四,雕成祖龙、火凤、麒麟、玄武,去向不知,事关传说中的宝藏之处。
“爷爷,你应该早告诉我的~”萧风苦笑着,他感觉手中传国玉玺,有万千斤重,历代帝王必争之物,焉能凡俗。
荆老笑了笑,说出一句让萧风差点把手里传国玉玺扔出去的话:“小子,要是你输了,那这个传国玉玺,可就要再度易主了。”
“什么,我擦。”萧风大惊,老家伙也太大手笔了吧,“谁想要这个传国玉玺。”
荆老沒回答萧风的话,转头看向脸色阴沉的老者:“老方,诸葛鑫输了,我希望明天早晨,你把东西给我送过來,不要让我亲自登门去取。”
萧风心中再次一惊,眯着眼睛,看向那个诸葛鑫背后的支持者,原來是他,他手里又有什么东西,能让老家伙用传国玉玺來做筹码呢。
方老冷哼一声,尤待争辩什么,就听荆老缓缓开口了:“老方,咱俩也认识几十年了,我不想方家成为第二个戎家。”
方老听到荆老的话,心中一震,张张嘴,终究沒敢再说什么。
戎家,二十四年前,一夜覆灭,全家上下三十七口直系成员,全部消失无踪,这件事情,当时震惊了京城,让诸多大佬谈之色变。
查來查去,最后一个小线索指向了荆老,因为戎家的掌舵人,与荆老有了冲突,于是,众人纷纷猜测,戎家的覆灭,与荆老脱离不开关系。
虽然沒有真正证据,但一群大佬都如此认为,而荆老,始终沒有承认,最后离开了京城,跑去九泉过起了隐居的生活,倒也逍遥自在。
二十四年后,荆老提起‘戎家’,在场的大佬,无不变色,荆老终于承认了吗,,当年,就是他覆灭了戎家,,即使是封老,脸色都有些发白,要知道当年戎家的威势,不比如今的封家弱一点。
南宫济昰叹口气,要是方老头不识好歹,估计京城真要掀起血雨腥风了,这次老家伙來京城,就沒打算再低调行事,他是要把萧风推到巅峰,让京城的大佬们都知道,他们曾经坑过的萧风,就是他荆莫闲的孙子。
欠下的,终究是要还的。
荆老如此强势霸道,让萧风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老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他一句话,能让现场大佬脸色齐变,戎家,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荆老在萧风的眼里,变得更加深不可测起來,也许,老家伙年轻的时候,也曾有一段传奇往事,甚至比自己的更加精彩。
“阿风,收起传国玉玺吧。”荆老转头,见萧风还拿着传国玉玺,心里暗骂,难道这小子不知道此物见不得光吗,万一真被人盯上,那以后麻烦不断啊。
“哦哦哦。”萧风点点头,赶紧把传国玉玺重新用锡纸包好,放在密码箱里。
见传国玉玺被收起來,一众大佬都叹口气,这种东西,看看就好了,得到了,那就是无尽的麻烦。
自古以來,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先不说谁敢从荆莫闲手里夺得传国玉玺,就是得到后,应付各种麻烦也无穷无尽,甚至连累了整个家族。
荆老心里也苦笑,老方那王八蛋,不知道从哪听闻消息,自己有传国玉玺,要不是他手里有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那说什么,自己也不会让传国玉玺见光的。
随着传国玉玺被收起來,众人再次把目光投向萧风和诸葛鑫,今晚游戏的主角,他们都好奇,萧风是在什么时候,偷天换曰,把密码箱给造假的。
萧风感受到诸多目光,不过他懒得解释,紧绷了几个小时的弦,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下來了。
“诸葛鑫,你输了,可心服。”萧风扭头向诸葛鑫看去。
诸葛鑫深深看了眼萧风,点点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