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两天一晃而过。
自从两天前的晚上,萧风见了老王后,就沒再办什么正事儿,不是在酒店房间里练习缝衣针,就是和螃蟹在酒店健身房里健身。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两天时间里,小七來过酒店两趟,还一起约着出去在周边景点转了转。
萧风的小曰子很潇洒,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还有美女相陪,搞得螃蟹都有种错觉,好像零就是來京城渡假的。
萧风玩得潇洒,诸葛鑫同样沒什么动作,沒有再引爆个炸弹或者派几个美女杀手之类,更是一个电话沒有打过。
估计,诸葛鑫也明白了,派美女杀手,那就是给萧风送菜的,干脆也不费这个劲,一时间,萧风和诸葛鑫都安静了下來,一场暴风雨,好像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夹在两人中间的闫兰山,一直支棱着耳朵,现在见双方都哑火了,稍稍松口气,只要不发生大的冲突就好,能做人,他自然不想做狗,无论是哪一方的狗,都不想做。
至于荆老,自从机场分开后,就再也沒联系过萧风,身处酒店的萧风,自然不会想到,京城的某些高层,因为荆老的到來,已经风起云涌了。
一天前,那片老胡同区,一群老家伙聚集在封老的家中,进行了一场‘会议’,会议的主題,总共有两个方面,一是萧风与诸葛鑫的斗争,二是荆老扬言要为孙子讨回公道。
但凡是來封老家里的,都是与荆老或多或少有几分交情的,他们如封老一般,劝着荆老,过去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人呐,要往前看。
结果荆老一句话,堵得他们哑口无言:“要是你们孙子几度生死,被人挤兑,甚至一脚踢了出去,你们现在会说过去就过去了。”
最后,参与进來的人越來越多,自然闹得不欢而散,荆老是打定主意,必须为萧风讨个公道,谁说也沒用,包括朝廷上最有权势的在职大佬,也來拜访过他。
萧风与诸葛鑫的斗争,荆老早就答应下來,毕竟为了意气之争,牵扯诸多势力,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无论谁输谁赢,最后都有一件秘密任务,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荆老也答应了下來。
……
刚刚从健身房回來的萧风,擦着脸上的汗水,走进了浴室。
萧风刚放上热水,准备泡个舒服的热水澡时,床上的手机响了起來。
萧风光着身体,从浴室里出來,按下接听键:“喂,小七,干嘛呢。”
“呵呵,阿风,今天我们去哪玩啊。”小七的笑声,从听筒中传來。
萧风想了想,附近的景点,都玩得差不多了,看來得往外扩散一下才行,找个稍微远点的地方。
萧风刚准备说什么,却发现一个电话打了进來,呼叫等待中,当他看清楚号码时,目光一缩:“小七,我有点事,先挂了。”说完,切换到另一个号码,接听。
“喂,老家伙,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萧风拿着手机,走到落地窗前,眯起眼睛,望着挂在半空中的太阳。
“阿风,游戏要开始了。”荆老的语气,有些怪异。
“游戏,什么游戏。”萧风一愣,随即问道。
“为了减少影响,我们一致决定,你与诸葛鑫的斗争,换另一种方式。”
萧风微皱眉头:“什么方式。”
“那个装着古董的密码箱,还在你手里吧。”
“嗯。”萧风点点头,难道跟密码箱有关。
“从中午十二点起,你要保护好那个密码箱,记住,在二十四小时内,不能丢失,否则你就要被淘汰出局。”荆老认真地说道。
“……”萧风再愣,随即喊道:“哎,老家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靠。”
萧风实在是想不明白,好端端一场生死之争,怎么会演变成这种,再者,别看他这两天无所事事,但他背地里做了不少安排,他如此淡定,无非是为了麻痹诸葛鑫的,现在倒好,一切都白费了。
“阿风,在京城的地界上,你有信心与诸葛鑫一拼吗。”荆老沒回答萧风的话,而是反问道。
“有吧。”原本做了一系列安排的萧风,是真有信心与诸葛鑫一拼,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可是现在,却有些荒诞了。
“底气不足。”
“有。”萧风沉声说道,不管拼什么,他都无惧诸葛鑫。
“好,这才像我荆莫闲的孙子,身在局中的你们两人,可以动用任何自身关系,从这点上看,你处于绝对的弱势。”
“……”萧风苦笑,要是在九泉,自己分分钟虐掉诸葛鑫……至于在京城,诸葛鑫是不是也能分分钟虐掉自己呢。
“这次你是猎物,而诸葛鑫是猎人,不管是猎人赢还是猎物胜,都不能伤了对方的姓命。”
“靠,那我差点被炸死。”萧风翻个白眼,想到那一夜两度徘徊鬼门关,他就不淡定。
“当密码箱易主,整场游戏结束,输者淘汰出局。”
“哎,老家伙,那赌注是什么,要是单单为了减小影响,我宁愿不玩这个什么游戏,直接去暗杀掉诸葛鑫。”
“谁赢了,谁将会拥有主导权。”
“主导权,什么意思。”萧风皱眉。
“游戏结束后,你们两个都要参与一次秘密任务,谁赢了,谁就是这次任务的领头者。”
萧风眉头皱得更深,怎么又蹦出一任务來了,“谁给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