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后,归和正又来给婉兮诊脉。并问药可都按时吃着,问还有无泻肚。
婉兮想了想便说:“……正爷爷的药用得好,我的肚子几乎好了。只是偶尔还会泻。”
归和正隔着帕子搭着脉问:“姑娘不是戏言?”
婉兮急忙辩白:“真的!正爷爷缘何不信?”
她小心盯着腕子上隔着的帕子,小声问:“正爷爷这么隔着帕子搭脉,真的什么都能搭得清楚么?撄”
归和正哼了一声:“姑娘是希望老朽有搭不出来的吧?”
婉兮眨眼一笑:“正爷爷,我闻说太医院里共有十一科。御医总有专攻,正爷爷是专攻哪科的?总归正爷爷既然值守养心殿,便不可能是专攻妇人科的才是!偿”
归和正便挑眉:“此时老朽专攻‘心术科’。”
婉兮险些呛着,赶紧不言语了。
归和正搭完了脉,将药方交给献春并御药房的太监,这才道:“姑娘总归想从老朽这儿寻一途径,是不管用的了。老朽怕死,姑娘还是另寻妙法吧。”
婉兮只能两手拄着腮帮,吐了吐舌。
看样子只要有归和正在,她想再从病上找个由头不去,此路已然是堵死的了。
她得另外想个法子啊,总不能当真这样说去就去了。
八月十三……九月初九,她总归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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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程已然定下,接下来的几天,婉兮主动来喂那两只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