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去了再停,流连忘返,她天真模样、娇羞而不自知。早已勾的皇帝心猿意马。他着实忍不住,便伸臂直将她困在怀里去,哑着声音抵在她耳畔:“……爷不告诉你。除非,你叫爷亲。”
婉兮被那股子陌生的情绪击中,只觉又是羞,又是怕,身子控制不住,如小兔般在他怀中轻颤撄。
皇帝按捺不住,便又去要她娇耳。
“……爷的万寿在八月十三,你的生辰在九月初九,都在眼前儿了。总归,爷要你一样儿心意。你自己琢磨。”
婉兮心下咕咚一声,不敢再停留,连忙转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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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娴妃到钟粹宫去串门。
两个宫原本近,就隔着一条夹道,但是从前因着娴妃对纯妃的不待见,两宫便也甚少往来。
更别说是今儿娴妃主动先遣人来报,说要过来坐坐。
纯妃苏婉柔、愉嫔海氏哈斯其其格皆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偿。
愉嫔小心问纯妃:“……是不是嘉妃在院子里再度得宠,她又看不过眼,这才又找咱们来撒气?”
纯妃也拍拍愉嫔的手:“管她想怎么也好,总归咱们是没办法关上宫门不叫她进来。如今你我好歹都是有皇子的主位,咱们两个难道还怕她一个么?不管怎样,终究等她来了再说。”
一盏茶的工夫,娴妃还是来了。却一进钟粹门,便上前攥住纯妃的手,爽朗地笑:“哎哟,怎敢劳烦苏姐姐还亲自到宫门前来接我?苏姐姐这礼数是迎接皇上和主子娘娘的,而你我皆在妃位,我如何敢接苏姐姐这个礼?”
纯妃都不由得跟愉嫔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