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太爷则留在了村子,继承了陈家的房子和田地。
不过,这么多年来,他们两家还是一直有联系的,每隔一段时间,他爷爷,他父亲都会送一批竹子到镇上给天承太爷,并且会获得一笔不菲的钱。
后面听说天承太爷犯了事被警察带走,他家也就没送竹子去镇上,去年才放出来,没几天就去世了。
听父亲说天承太爷去世后,纸扎铺由四叔继承了,父亲每个月都会用牛车拉一批竹子去镇上给四叔。
陈大奎一脸不解,“找他有什么用!”
“什么他,叫四叔!”
陈礼山瞪了他一眼,“见到你四叔后,给老子尊敬点。”
“是是是,叫四叔!”
一想到,要叫一个从没见过面的小伙子做四叔,他还是有些别扭,但对方的辈分确实比他大,再加上在父亲的威迫下,他不敢乱说。
随即他不解问道:“爸,咱们这是遇到脏东西,找四叔有什么用?”
“咱们老陈家的纸扎手艺神奇得很。”
陈礼山又吸了一口烟斗,羡慕道:“以前我在山上,遇到脏东西,还是你天承太爷出手相助,才能躲过一劫。”
“可惜我们这一脉没有天赋,这门手艺被你天承太爷他们那一脉继承了下来。”
“以前,在我小的时候,你太爷时常懊恼和不甘,说他为什么没有天赋。”
一旁陈大奎和妻子听着父亲得讲述,不明白其中的意思,这纸扎晦气的东西,有什么神奇。
“大奎,我的脚行动不便。”
陈礼山吩咐儿子,道:“你现在拉上竹子,去一趟镇上,去找你四叔。”
“他住在南街的街尾角落,那店铺名叫平安纸扎铺。”
“你四叔白天睡觉,晚上才开店的,你到了后,敲门叫他就行。”
“记住,他是你叔,要对他尊敬一点,不要对他不敬。”
“爸,我知道!”
陈大奎点了下头,“我现在就去镇上。”
他来到牛棚,把大水牛牵了过来,将板车扣在牛的身上,把一捆捆的竹子搬上板车,足足有三百斤重。
他坐上板车,驱使牛离开村子,前往镇上。
路上,如果牛累了,陈大奎就解开板车,让大水牛休息会,吃点草,休息完后,继续赶来。
当他来到镇上,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加上休息,足足走了四个小时。
陈大奎按照父亲的话,牵着牛车,来到南街,往街尾走去,终于找到平安纸扎铺。
“吁!”
他叫停大水牛,见大门紧闭,听父亲说,四叔白天睡觉,要敲门叫醒他。
陈大奎来到纸扎铺门口,用力拍了拍木门,大声音喊道:“四叔,我是大奎,来给你送竹子来了。”
“四叔…”
他叫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里面有动响,也不见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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