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响起,像1600年前一样。洛丹恩将军就是这样骑着高大的战马走进了洛丹伦城。
宽阔整齐的大路两侧占满了迎接王子的人群。一匹高大的战马奔了进来。它迅速的跳下战马,在城门口站立,迎接他的王子。
“玛维恩!”
王子的侍卫长当先走了进来。接下来两队远征军的精锐冲了进来。他们沿着道路两侧散开。他们手里都拿着新式的武器。锋利的武器在太阳下闪烁着寒光。
接下来一个穿着厚重披风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
他的铠甲上镌刻着代表米奈希尔家族的徽记。
两侧的卫士单膝跪地。迎接他们的主人。
大路两侧的城墙上开始落下如雨的花瓣,人群中欢呼声响起,就像当初泰兰·弗丁征服格瑞姆巴托归来时一样。
王子享受着迟来的欢呼。
走到王座大厅外面,王子停了下来。
一片漂亮的玫瑰花瓣落在王子的手铠上,它迅速的枯萎,失去了颜色。王子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它,然后把它丟在一边。
它仿佛失去了重量,借着提瑞斯法的微风落在一座雕像的脚下,然后化成了齑粉。
阿尔萨斯王子抬起头,看了一眼洛丹伦王宫高大雄伟的圆顶建筑。
这是他曾经的家,他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在这里读书,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吉安娜。
如今物是人非。今天的阳光并不热烈,好像失去了往日的温度。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
他耳边的呓语一刻不曾停止,那个老家伙的鬼魂也一直在纠缠。王子不在停留。
法瑞克和玛维恩一左一右推开了王座大厅沉重的大门,大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原来什么都会腐朽,死物也不例外。
大厅正中的王座上坐着一个衰老的男人。自从自己的母亲莉安妮去世之后,他就越发的衰老,健康一天天的离他而去。
阿尔萨斯双手把那把跃跃欲试的巨剑轻轻立在地上,然后单膝跪地。
父王,这是最后一次。
那个衰老的男人,从那个和他血脉相连的男孩走进来起,眼睛就没有离开他。
“啊!我的儿子!”
“您不必再为您的子民殚精竭虑了,也不必再担心王冠太重!”
“伱在说什么?我的儿子。”
王子站了起来,把自己头上的兜帽拉开。
泰瑞纳斯惊讶的看着自己金发的儿子变成了一头白发。他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你生病了?我的孩子!”
“不,父王,我获得了不朽。”
王子持剑走近他的父亲,他健壮的手拉起了那个衰老的男人。
“你要干什么?我的儿子?”
泰瑞纳斯不可置信的看着阿尔萨斯。
阿尔萨斯耳边响起野兽的呓语,不断的催促它,另一个鬼魂也在盯着他。
霜之哀伤渴望着那个灵魂,它上面的统御符文每亮起一个,阿尔萨斯心中的挣扎就减少一分。整把剑上的符文都亮了起来,王子不再犹豫。
锋利的哀伤之剑轻易的贯穿了泰瑞纳斯的身体。霜之哀伤传来惬意的低吟。王子获得了极大的好处。那个絮叨的鬼魂明智的闭上了嘴巴。
啪!咕噜!王冠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一半腐朽,一半仍旧熠熠生辉。
“继承你!我的父王!”
“这个国家即将灭亡,一个新的秩序即将建立!这个世界的根基即将颠覆!”
惊慌失措的尖叫,熊熊的烈火,吃人的怪物,逃跑的贵族,替死的羔羊,无情的背叛,各种的丑恶。
考迪克·阿加曼德披上了侍僧的长袍,一大笔财富在等着他!
这座城市经历了千年的风雨,强大的巨魔没能攻破它,兽人军团没能攻破它。今天,它被它的贵族蛀空了,它被它的王子攻破了!
每次这个画面出现,阿尔萨斯王子都感觉到钻心的疼痛。
它明明已经死了!可它还是能听到它的跳动声,每一次跳动,都是一次折磨。
我真该把它丢掉!任何多余的都是没有必要的。
它看了一眼漂浮着的克尔苏加德。
每个人都是欲望的奴隶,你也不例外。欲望促使你不断进步,欲望让你走向毁灭!
这章本来应该在前面,不过现在放在这更应景。
今天网易和暴雪官宣了。我开心了一下午,后来我想了一下,现在我也老了,挥不动血吼了,也跑不动大秘境了,以后只能下棋了。
我会好好下棋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