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娄枭说的,司乐开始还有力气骂他不做人,后面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实娄枭也想过收敛点,但他也就是想想而已。他像是在沙漠里行走几月的旅人,而她就是他找了近两年的清泉。
他压着她,揉碎她,非得让她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痕迹,烙下烙印。
一直到天亮,司乐才被勉强满足的男人放开,只是他的手上还是骚扰着她,不让她闭眼。
她开口的声音都是沙哑的,“你怎么不干脆弄死我!”
吻她脖颈的男人笑声是餍足过后的慵懒,“我怎么舍得你死?”
司乐信不了一点,真的舍不得她倒是少做两次啊!
“我渴了!”
娄枭这会儿倒是好说话的很,翻身下床给她倒了杯水,喂给她喝了。
放杯子的时候,男人长指挑开窗帘,偏头看了眼,抬手拉开了窗帘。
司乐猝不及防被日光晃了眼,就在她眯着眼睛时,娄枭那种磁性的嗓音响起,“天晴了。”
她睁开眼睛,窗外金光璀璨,却不及立在她面前的男人。
他逆光站着,五官在明暗间,按理说应该有些模糊,可是他的五官,他的神情,早已印入了司乐心中。
一时间,他们都没有开口,看着日光一点点进入房间,照亮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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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一遭,小别胜新婚,在这的几天两人好似蜜月期,经常强制关机的娄栎的眼神逐渐从愤恨变得麻木。
就在他们回去的前一天,忽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一个英伦老伯,操着地道的中文,“请问,娄栎少爷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