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郑驰东说他收拾,并且扶着喝多了的郑洪涛回了东屋,转身掏出电棍朝着郑洪涛的后脑勺就来了一下,见郑洪涛抽搐他都没停手,直到人彻底没了反应这才停手。
在厨房找到一把杀猪刀,还有一些绳子,戴着手套将郑洪涛捆绑起来,从床上拖拽下来,割破郑洪涛的脖子,想想不够真实还朝着肩部颈部刺了很多刀,不断在房间各处游走,制造出混乱的现场,为了让人能直立着滴血,还用那个下棋的小桌子,支撑着郑洪涛的身体。
同时他开始搜索现金,因为对郑洪涛的了解,很容易在床垫子下面的一个豁口处找到了那四十万现金,看看现场还是太干净了,就将所有柜子箱子里面的东西全都丢出来,还去了西屋如法炮制。
此时,郑驰东才想到那个立在墙角的大伯,赶紧走过去一看人已经没了呼吸,他将桌子送回到原来的位置,松开郑洪涛的捆绑,将人放倒在地,这才慌慌张张地背着一个装着现金的双肩包出了屋子。
将院门从里面反锁顺着楼梯从房顶跳到胡同中,此时听到有人敲大伯家的院门,他慌了低头一看自己鞋上还有裤子上,不知何时溅上了血迹,这样走到人前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自己。
匆忙间躲开出来的人,跑到村东头,看到养猪场,他眼前一亮,大伯郑洪涛的那个合作伙伴从来不管养猪场的事儿,而大伯是个财迷不舍得花钱雇人,所以都是他一个人干活,他现在死了,这里不就是最安全的!
想到此,翻墙跳了进去,此时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郑驰东庆幸自己没有直接跑了,真要是直接出去了就被人撞见了,没多久警察来了,似乎只是将现场和进出村的路口封闭了。
郑驰东越来越担心,躺在床上睡到后半夜,再度翻墙出去,刚走到出村的路口,就有一道手电光闪过来,吓得他掉头就往回跑,直接窜回家。
他娘听到声音赶紧起来,见到郑驰东一身的血还有什么不明白。
抬手将郑驰东打了两巴掌,可是现在说一切都晚了,郑驰东告诉他娘村里进出的路都封了,他娘想了想,将他身上的那件运动服剥下来烧了,给他换上件破棉袄抱着被褥和吃的躲到地窖中,想等到风头过去再跑远些,不过她并没有告诉郑洪波,现在警察都来了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就这样,郑驰东在地窖中待了一天一夜,整个人都快疯了,那种恐惧是让人无法想想的,就在今天郑洪波回来,知晓了郑驰东躲在地窖中,他就猜到所有的事儿都是儿子干的,可让他将儿子交出去真的做不到,无奈之下才与警方对抗起来。
埋在地窖中的那个背包被找到了,现金一分不少,可是被关在北京居所中的郑源却没有如此幸运,找到他时人已经没了气息,死因是窒息,因为郑源有鼻窦炎,平时就张着嘴呼吸,一旦封住口部他逐渐窒息而亡。
听到徐支队转述的整个过程后,周海等人完全没了破案后的兴奋,一个家就这样没了,是毒品的错?
还是教育得错?
或者是老太太当年不该偶发善心捡回来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