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3章 卑鄙的鬼魂(打赏加更!)(1 / 2)

我必须得告诉苍一和小钻风。

寓言心想。

他正打算重新进入门诊楼,可是自身的处境却提醒了他,他现在没有特殊道具,技能暂时也无法使用,即使拼尽全力跑到二人身边,也不过是多送一条命,与其莽撞冲入门诊楼内,倒不如先在外面观察情况。

理清楚之后,寓言决定暂时不进入门诊楼。

一楼楼梯处,骆景三步并作两步大步走过楼梯,他的目标很明确,五楼的院长室。

二楼、三楼、四楼。

路上的死人他都不在乎,他知道,这些人都是被鬼魂所杀,根本没有救治的可能。

更何况,救这一两个人除了浪费时间之外毫无作用。

他走到院长室门口,走廊昏暗的灯光微微闪烁,骆景借助木门上的玻璃窗看清了门里面的情况。

孙明知孙院长已经死在自己的办公室中,他被吊在了天花板上,吊住孙明知身体的东西是他自己的粉色肠子。随着窗外的风吹进来,孙明知的身体开始轻微摇晃,像古老钟表里面的古铜色摆锤一样。

骆景的神色毫无波动,他见过许多死人,多到他自己都数不清楚,所以,他根本不怕。

他自己,也是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战士。

右手按在门上,随后轻轻用力,嘎吱一声,门缓缓打开,骆景没有开灯,他缓缓踏入孙明知的办公室中。进入办公室后,骆景左右查看一番,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或者能够轻松取人性命的鬼魂。

走到孙明知身边,骆景站在办公桌上,左手抓住勒住孙明知脖子的肠子,右手拿锋利的匕首将肠子割断,很快,嘣的一声,孙明知的尸体落在地上。骆景从办公桌上跳下,接着他将孙明知的身体摆正,然后,匕首开始从斜侧的方向进入孙明知的身体,将孙明知的皮肤给轻易割开。

骆景的动作相当熟练,虽然算不上精准,但是每一步都没有任何犹豫。

他此时的神情,好像雪山道路上虔诚的叩拜者,即使前路再险再难,他也绝对不会产生一丝一毫的退缩心理。

孙明知的肺部被他抓在手中,骆景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然后将孙明知的肺部给放了进去。

“不准动!”两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骆景,院长室的灯光忽然亮起。

钱仓一和小钻风听到楼梯传来的脚步声后,意识到自己等待的人可能已经开始行动,于是他们加快速度,来到了院长办公室,并且藏到了院长室的柜子当中。

枪口越来越近,骆景缓缓举起自己的双手,他面色沉着,即使被人抓住也没有丝毫慌乱。

钱仓一和小钻风慢慢走动骆景的正面,他们的目光在骆景脸上扫来扫去,想要将这张脸与记忆中人物的脸进行比对,但是却没能与任何一个人对上。

“没见过。”小钻风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你是谁?”钱仓一问,“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放你走。”

反正空口无凭,放不放走是他自己的事情,更何况,眼前的人只不过是日记世界中的一个角色而已,即使违反承诺也没有任何惩罚。

既然如此,何不利用谎言将对方的心扉打开?

钱仓一低头看了一眼孙明知的尸体,“很熟练,刘长关的尸体也是你做的?”他询问的时候再次将目光放在骆景的脸上,他惊讶的发现,举起双手的人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和恐惧的神情,反而,还在打量两人。

这个人,不简单!

钱仓一继续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他直接进入正题。

双手举过头顶的骆景并没有回答,他知道对方想要长他身上知道一些信息,所以他坚决不开口,对方肯定不会开枪,即使现在他被制服,以阳光医院闹鬼的情况,这两人未必能够将他带离阳光医院,一旦机会出现,他便会紧紧抓住。

“苏文山,你去将他绑起来。”钱仓一对小钻风说。

小钻风将手枪收好,然后从骆景的后侧走了过去,他手中拿着从窗帘中割下来的厚实的布匹,正当小钻风靠近骆景的时候,灯光忽然熄灭,门应声而开。

小钻风敏锐地意识到举起双手的男子正抓住眼前这一机会冲向自己,但他现在无法迅速开枪,正当他后退的时候,一个凌厉的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地。

骆景跑到院长室门口,可是门前,一张有着与狭一模一样脸庞的‘人’站在了门口。

正追上来的钱仓一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刚才的情况他不能开枪,无论是击中他们打算捉住的男子还是击中小钻风,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手枪在此时唯一的作用只是威慑,仅仅只是威慑而已。

小钻风从地上爬起,他双目紧盯着门口,神情越发凝重。

此时此刻,院长室内的三人都看着门口的狭,他们都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情况,也都知道一旦没有处理好,可能命就会丢在这里。

乓乓乓!

枪声响起,如一声炸雷将寂静的夜给撕开。

开枪的人是骆景,他也有手枪。

子弹从狭身上穿过,似乎什么都没有击中。

正当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门口的时候,胸膛大开的孙明知缓缓坐了起来,他僵硬而冰凉的尸体在月光的照射下越发诡异而惊悚。

“你们不想死吧?”骆景回头问,当他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了正从地上爬起的孙明知,于是,他将枪口对准孙明知。

钱仓一与小钻风同时举起自己手中的枪。

“你们看孙明知,他从地上爬起来了。”骆景用悦耳的男中音说道。

钱仓一给了小钻风一个眼色,同时拉开自己与孙明知的距离。

“孙明知正……站起来……”小钻风瞥了孙明知的尸体一眼,此时的孙明知已经站了起来,只不过他的头拉拢着,好像他站起来的原因与他的头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