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圈,像是被另外两人感染,又像是几个小时绷紧精神真的累了,四人在街边坐成一排,开始闲聊。但不到半分钟,一人开始环抱住自己的身体,随后像是腰部不舒服一样,站起来舒展身体。很普通的伸展运动,只是做了不到个,那人双脚就有些发软,另外三人的脸上明显在这会儿带上了笑容,像是玩笑话般的打趣。
笑容坚持不到几秒钟,站起的那人突然间整个瘫软,当即栽倒。坐着的三人立即起身去扶,但像是传染性极强的感冒,起身的三人都站立不稳,起身后的一个呼吸间,全部倒在了地面上。或捂着身体,或摸着额头,笑容也全部变成痛苦。
鲁道夫将这一切全部看在眼里,一面移动的同时,他一面拿出通讯器。通讯器上已经传来震动,他按下接听按钮,这次不再是暗号了:“看见了没有,像是某种至人昏迷的生物毒剂,靠空气传播。目前对手术者还看不出什么效果,这边剩下的十几人已经决定将赛兰尔转移到防卫军总部去,我会跟上,鲁道夫你着重注意周围,凶手的下一步动作肯定会紧跟上来。”
“要通知克莱门大人那边!”鲁道夫走到护栏边蹲下,眼睛像是透镜样,眼膜在这时增厚一些,形如广角镜,将周身超过一百八十度的景象全部收入进自己的眼睛中。
“我已经通知了,等下另外两人会赶来和你汇合的。”说完瑟雅挂断了通讯,在滋滋声传来前,鲁道夫听到了复数礼车启动的声音。
十几秒后,一旁的街道上想起礼车嗡嗡的声响,渐渐远去。
鲁道夫一人独自蹲守,面前的四人依旧在地面上躺着,已昏迷过去。十几分钟后,通讯器再度震动,却是另外一人的声音响起,带着焦急与惊异:“鲁道夫,你还在别墅那里?”
有些莫名的意味,鲁道夫下意识点头回答了一声是,另外一边这时长长吐息,像是要将他复杂的心情通过无线电信号全部真实传达过来一样:“返回克莱门大人这里吧,行动完全失败了,虽然我现在也未想清楚其中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总是赛兰尔已经死了,在离开别墅后十来分钟,去往防卫军总部的路上死的。瑟雅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她的状况不是很好,或者说,当时跟着赛兰尔一起走的人都不会很好。发生了车祸,也遭遇了凶手的袭击,但除了赛兰尔,其他人都只是受伤。详细情况等你回来再说,别墅那里先不用管,防卫军的其他人也该快到了。”
挂断通讯,鲁道夫站起身子,神色凝重且疑惑的看了面前别墅一眼,不知道以什么心情摇了摇头。正准备转身的时候,他全身震颤一下,随即背脊也瞬间绷紧了。
自己身后有人,鲁道夫虽已收起感知,但距离如此之近,且不带任何隐藏的站在自己身后,他怎么样也感觉到了。
“鲁道夫、、、先生。”带着提问的语气,身后来人的声音异常沙哑,很像是用分析机精细控制着纸张摩擦出来的一样,沙沙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