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

良久，龙格尔公爵摇了摇头，随后又补充道：“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是这种可能性极大，至少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可能性。”

“ok，那就行了。”

李岩点点头，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足以让他有所安排了。

“从现在开始，就当她是圣殿派来的人处理。”

不确定的事情，直接假设是成立的，这是李岩一直以来的行事风格。

也许很多时候会做无用功，但是绝大多数的时间里，这种假设造就了未雨绸缪的优势。

龙格尔点点头，这一次的任务，他是雇主，但是行动权、指挥权却都在李岩手里，他也要听命行事，没得商量。

“先想办法弄清楚她的目的吧。”

李岩点点头，虽然是假设她是圣殿派来的人，但是却还是需要在合适的时候想办法验证这一点。

反正长路漫漫，闲着也是闲着。

“这事儿交给战神秋不行吗？”

龙格尔似乎是不太愿意跟爱丽丝有太过深入的接触，原因什么的不重要，反正他对爱丽丝心存忌惮。

“还真不行。”

李岩摇摇头，随后给出了理由：“战神秋是局外人，你们之间的事情，外力介入不了，你不觉得，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吗？”

“你是说，我们之间的事情，要做一个彻底的了断吗？”

龙格尔听懂了李岩的意思。

仔细想想，的确，没有什么比眼前这个时机更加的完美了。

飞机飞行在万米高空上，环境封闭，可以不用担心会谈到一半就扬长而去。

而且，爱丽丝这一次如果真如同李岩猜测的那样，是受了血族圣殿的安排来这里的，那么她就更不会避而不谈。

“就算搞不清楚她的目的，也能化解你们之间的误会，左右都有收获。”

李岩点点头，十分认真的忽悠着。

“好，这事儿我做。”

龙格尔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加油。”

李岩给他打了打气，转而回到凤凰身边，随口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新的发现？”

“还不确定。”

凤凰摇摇头，不断反复对比着什么。

李岩没去打搅她，既然事情交给了她，那就给她充足的时间吧。

看样子，凤凰似乎真的是发现了什么，只不过暂时无法确定而已。

她需要找到一个强有力的证据，而且，看得出来，她就要找到答案了。

至于周臻，吃饱喝足之后，居然直接躺在座位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操作让李岩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倒是一直没出声的犀牛随口说了一句：“他太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这里是让他心安的地方。”

犀牛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但是眼神里一闪而逝的感慨，还是告诉了李岩答案。

犀牛曾经也有过想通的经历，能够理解周臻的状况。

李岩收回了停在周臻身上的目光，没说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不断比对图片的凤凰，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笑意。

总算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