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怕最无助的,还是面对谢羡安那个变态的时候。
他太了解我了,能压制幽冥佛莲,能制造幻镜将我掳走。
我在他面前,就像一张白纸,随便他揉捏乱涂。
我怕自己撑不到柳璟琛化形的那一刻。
可他回来了。
就这样突然出现了。
他破开幻镜将我拉了回来,此刻他抱着我,不停地擦拭着我的泪水,说尽了好话哄我,一个劲儿地跟我认错。
“蓁蓁,别哭,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你打我,踹我下床,我保证不还手。”
“是我欠你的,不止这一世,还有上一世,上上一世。”
“蓁蓁”
我扬起脸去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我不要他的道歉,不要打他、踹他。
我只要他好好的,再也别离开我。
正是天光将亮不亮之时,男人就像头饿了八辈子的狼,恨不得将我拆骨入腹,揉进他的骨血里去。
到了后来,我还是有些后悔的。
后悔不该拿唇去堵他的嘴。
那就像是一个信号,一下子打通了柳璟琛的任督二脉,折腾得我睡到午后都不想爬起来。
他却格外地神清气爽,下了床,洗漱之后,换上了干净衣服,回来又吻了吻我,这才开门出去了。
很快,我就听到柳书禾那杀猪似的尖叫声。
外面呜呜泱泱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