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不得已把老周三人给放了出来，不是为了让他们吓人，而是想让他们帮忙引导游客，防止被吓崩溃的游客到处跑出现意外。

老周三个一出来就露出了准备大干一场的表情，陈歌反复劝说，三鬼这才收心。

担心他们的脸被人记住，陈歌还专门去猛鬼换衣间里给他们三个挑选了三套遮住脸的制服，这才放他们离开。

有三鬼帮忙，陈歌总算是缓了口气。

一天无事，没有游客通关三星场景，也没有游客被吓昏死过去，这对陈歌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几个场景同时开启，陈歌也感觉到了一丝压力，他愈发感觉自己需要一个管理型厉鬼了。

“今晚如果没事的话，就再去一趟暮阳中学好了。”

晚上六点，陈歌送走最后一批游客，他给徐婉和顾飞宇打了电话，让两人卸妆下班。

处理好一切之后，陈歌回到员工休息室，躺在床上。

“忙了一整天，感觉也不是太累，不知是我身体出现了变化，还是我已经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生活方式？”

陈歌正想着怎么安排今晚的时间，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出一看，他发现是李政打来的。

“需要我出手帮忙了吗？”陈歌还是第一次和警方配合，他也不知道具体要怎么操作，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陈歌，有件事我要通知你一下。”李政应该是在办公室里，周围很安静：“刘哲主动投案自首了。”

“投案自首？”陈歌从床上坐起，以刘哲自私的性格不可能做出投案自首这样的事情。

“我们现在怀疑高医生已经察觉到了一切，所以才果断斩断了刘哲这根线，将所有罪责推到了刘哲身上。”

“不可能啊，那个刘哲心里对高医生其实很不忿，真要是出了事，他应该会拖高医生下水。”陈歌经营鬼屋，每天会见到形形色色的人，他在看人这方面还是很准的。

“你让我把话说完，刘哲虽然投案自首，但是他的状态很不对劲，魂不守舍，就好像一直处于梦游的状态。”李政也觉得事情不太对：“我们最近在往催眠和心理暗示这方面想，可惜九江现在没有这个领域的专家，无法配合调查。”

“等于说刘哲这条线索完全断掉了？”刘哲现在的情况和那天夜里回寝室的刘娴娴、马颖很像，陈歌猜测可能是那个肤色奇怪的女人出手了。

“至少在他恢复前，是这样的。”李政话语中也有一点无奈，这次的对手做事滴水不漏，不给他们任何的机会：“所以说我们希望你能私下里偷偷接触高汝雪，具体要从她身上套出那些信息，我明天白天会制作成文档发送给你，今天就是先给你提个醒。”

“好，我一定配合。”陈歌自从获得黑色手机后麻烦了警方无数次，这次对方有要求，他自然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