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交锋,陷阵营在对战敌军盾兵和枪兵就稳稳的占据了上风,只要顺着混乱的敌军,就能制造更多的杀戮。
就在此时,陈到率领弩兵赶至,在陷阵营的战果上,努力让敌军的阵型变得更加的混乱。
如果说陷阵营是令敌军混乱的一柄利剑,那么陈到麾下的弩兵,就是收割敌军性命的长矛,有着陷阵营士兵的杀入,联军前军一时间人仰马翻,他们手中的兵刃,难以对陷阵营将士造成伤害,偶尔溅起的火花表明他们曾经攻击过,但是在铠甲的保护下,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陷阵营势如破竹。
一些士兵手中的兵刃在碰撞之后甚至出现裂纹,陷阵营士兵使用的兵刃皆是由百炼钢打造,这等魄力,放眼天下,何人能及,陷阵营不仅仅是在实力上的碾压,更是在装备上的碾压。
前方的情况让中军位置的阎柔等人有一种十分难受的感觉,盾兵和枪兵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纠缠住了陷阵营和陈到麾下的弩兵,然而一旦陷阵营突破了盾兵的重重防护之后,倒霉的就是后方的弓箭手了,盾兵的防护能力不错,枪兵的进攻能力也可以,但是弓箭手呢,一旦被近身之后,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弓箭手在军中的地位不错,但是他们太过脆弱了。
“传令,让盾兵和枪兵尽最大的努力拖住敌军,步卒掩杀,务必将敌军前军阻拦。”公孙康命令道:“弓箭手不要停。”
联军必须要有一个统一的指挥,这对于决战是至关重要的,而手中兵力最多,战场经验还可以的公孙康就临时接管了联军的指挥重任。
负责辅助的许攸听到战场上传来的消息之后,眉头紧蹙,陷阵营的厉害他是知道的,这可是能够与先登死士相抗衡的存在,想必蹋顿亦是知道这一点的,不过到了如今,蹋顿没有了退路,一旦联军分崩离析之后,乌桓人不会有太好的下场,吕布亲至右北平,对于辽西的乌桓人来说就是一个不好的信号。
“将军,小心对方的床弩。”许攸再次提醒道,并州军床弩的厉害,许攸领教过的,射程远,精准度高,双方的战事陷入胶着之事,床弩突然出现,势必会引起大军的震动。
公孙康道:“人言床弩是如何的厉害,莫非床弩的弩箭连盾兵都挡不住吗?”
许攸摇头道:“床弩之威,断然不是盾兵能够抵御的,盾兵的存在只能减轻盾兵带来的伤害,莫说是我军的盾兵,就是让陷阵营的士兵上前抵挡,也是难以办到。”
公孙康面色微变,龟缩在辽东之地,在眼界上难免会有一些差距,即便是细作传回的消息,没有亲眼所见,不会真正的了解。
“那该如何?”公孙康将目光再次投向了许攸。
许攸缓缓道:“拖住对方的士兵,命令大军以最快的度接近对方的床弩,将其破坏,没有床弩作为依仗,或许还有胜算。”
战鼓声更加的密集了,此时战场上的局势可谓是难舍难分,陷阵营锐不可当,但敌军胜在人数上的优势,他们的想法就是凭借人数上的优势,硬生生的将并州军拖垮以取得战场的胜利,出动的并州军仅仅有万人,除去四千骑兵之外,剩下的步卒只有六千,而联军却是有着足足两万余的步卒,一比三的差距,只要联军的步卒能够问问的压制住并州军的步卒,胜利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