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八章 天龙军团,云山危局!(1 / 2)

主角李泽轩 皮侠客 2609 字 3天前

“参见主上!”

蛇灵山山顶,正中央的茅草屋内。

一名身材魁梧、身穿黑色劲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朝着铁面男子躬身道。

主上!

他竟然称呼铁面男子为主上!

铁面男子先前本是背对于门外的,此刻闻言,连忙转身,并上前两步,亲自将中年男子扶起,说道:“都是自家人,罗将军不必多礼!”

这般姿态,完全跟之前判若两人,或者说面对的人不同,铁面男子的态度也大不相同,很显然,眼前的这个罗将军在铁面男子的心目中的地位相当重要!

“礼不可废,主上器重罗某是一回事,但这不妨碍罗某对主上的尊敬!”

姓罗的男子神色恭敬道。

铁面男子无奈道:“罗将军的固执,还是一如既往啊!既然如此,那本座就不再劝你了!坐吧!”

说罢,他指了指一旁的胡凳。

“多谢主上!”

罗姓男子拱了拱手,走向胡凳,正襟危坐地坐了下来。

待铁面男子坐定之后,罗姓男子开口问道:“不知主上今日唤罗某前来,有何吩咐?”

铁面男子呵呵一笑,道:“吩咐倒是没有,只是有些情况,本座想向罗将军了解一二!”

罗姓男子连忙拱手道:“主上请说!”

铁面男子沉吟片刻,说道:“本座刚刚收到消息,李世民已经将天龙教定为不臣之教,并通过《大唐日报》昭告天下,严禁民间百姓加入我天龙教,如此一来,天龙教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急剧扩张了!罗将军,你怎么看?”

话说这铁面人消息也算是灵通,蛇灵山距离最近的渭南县县城,也有三十多里路,《大唐日报》今天才发售没多久,他便已经得知消息了,想必是“城里有人”!

闻言,罗姓男子面色一沉,他开口道:“主上,现在朝廷所掌握的证据,只有渡厄使术法蒙骗百姓罢了,缘何会突然大动干戈,直接将天龙教定为不臣之教?”

铁面男子摇了摇头,道:“本座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本以为李世民会等到掌握了更多证据的时候再对天龙教动手,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当真令本座有些措手不及啊!”

罗姓男子先是皱了皱眉,随即释然一笑,道:“主上不必忧虑,即便李世民提前动手,也于我们的大业没有多少影响,罗某这边,已经全部准备就绪,只待主上一声令下,两万大军随时可以杀入长安城!”

两万大军!

谁能想到天龙教暗中竟然还有两万已成建制的精锐之师,也难怪天龙教为什么会疯狂敛财了,毕竟要养两万的军队,粮草、武器、马匹消耗,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好!本座就等罗将军这句话!”

铁面男子豁然起身,抚掌大笑道:“罗将军如此有自信,那本座就可以宽心了!待长安城那边关节打通,咱们可以直接长驱直入、攻入长安!不过在此之前,本座还要给李世民一个惊喜,一个让他民心尽失的大惊喜!”

罗姓男子对于是什么“惊喜”倒是不大感兴趣,他面无表情地拱手道:“天龙军随时听候主上号令!”

铁面男子点了点头,道:“其实就算李世民禁止百姓加入天龙教,但那些已经入教的弟子,却未必愿意离开,因为喝了瑶池圣水的人,就再也离不开了,罗将军这两天可以将这些人整入天龙军,攻城之时,可以用他们来当先锋!”

这句话预期虽然平平淡淡,可话语背后却隐藏着无穷的血腥和罪恶。

罗姓男子皱了皱眉,迟疑道:“主上,用百姓当替死鬼,即便是得了江山,恐怕也会影响您的声誉,还请主上慎重考虑!”

“哼!声誉?什么狗屁声誉?历史一直都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

闻言,铁面男子突然变得出离愤怒了起来,他指着西南面长安城方向,咆哮道:“他李世民当初杀兄囚父、霸占兄嫂,如今都能成为百姓口中人人称赞的千古圣君,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是胜利者?待本座杀了李世民、登上皇位之后,史书都将会由本座来主宰,谁还会在乎本座用百姓的性命攻城?”

罗姓男子目光微敛,虽是不赞同铁面男子的言语,但他却没有出言反驳。

屋内沉寂了片刻,铁面男子此时也恢复了平静,他出声说道:“就这么定了!天龙教在其余四州的核心教众,这两日也会陆续赶来,征召他们入伍的事情,就交给罗将军你了!本座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够整肃出一支至少五万人的大军!”

罗姓男子起身抱拳道:“末将领命!”

“嗯!罗将军且去忙吧!”

铁面男子挥了挥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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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

民间关于天龙教的议论可谓是风风火火、铺天盖地,但炎黄书院这边,却仿佛是另外一方天地,因为这里丝毫没有受到天龙教的任何影响,一切的教学任务正常展开。

最近这几天,书院的学生基本上都在忙着准备期末考试,当然,也有几人不用准备考试,比如李恪、铁蛋、程处默这些跟随李泽轩在外地消灭蝗虫的学生。

今天是炎黄书院历周日,属于放假的日子,但即便如此,书院里面仍然有一部分学生在教舍内自发地复习功课,因为再过一周,书院就要举行期末考试了,这是一整个学年末的大考,书院上下,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非常重视,李泽轩昨天夜里还特地发电报给书院,向李纲问询了一番书院期末考试的准备情况!

“唉!老爹也真是的,我这好歹也算是帮他破案了吧?他不领情不说,还将我赶到书院温习功课,我特娘的到底是不是我爹亲生的?”

一班的教舍内,一名少年咬着笔杆,一脸苦逼地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