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刺去，那人不闪不避，皮肉翻开，里面竟全是腐肉。

就这稍稍愣神间，陈凡又控制一人持剑斜刺而入。

身子正往前倾的姬瑶花，突然心中一跳，周身毛孔炸开，瞳孔猛缩，超乎常人的感觉令她身子猛地一顿，随后稍稍一转，险之又险避开这一剑。

滋拉

人虽然没有受伤，但腰间的衣服被划开了道口子，露出一面黝黑铜牌，上面刻着‘六扇门’三个大字。

“好”见到这番表演，陈凡毫不吝啬自己掌声为其喝彩起来。

“哼”不过后者丝毫不领情，冷哼一声，又顺势一剑向左刺去。

左边那人丝毫不抵挡，举刀直直向前砍去。

以伤换伤？陈凡不以为意的瘪了瘪嘴。

却不料，姬瑶花的剑刚刚入体便剑势一转，横掠其后，旋即猛地一挑，那黑袍人的脊椎骨便整个被挑出。

而这时，黑袍人的剑距离姬瑶花还尚有半寸距离。

失了脊椎骨，那黑袍人再也无力持剑，整个人都软趴趴的躺下。

陈凡神色一变，倒不是因为失了一个手下，而是就在刚刚，他明显感觉到接近姬瑶花的刹那，黑袍人的速度突然下降，像是陷入沼泽般。

似乎被什么东西克制住了。

铜牌！

陈凡心思转动，想到某个关窍。

就这一会功夫，姬瑶花已经连连挑破数人脊椎。

黑色的铜牌随着姬瑶花身法腾挪跳跃，在阳光下显得异彩连连。

一众黑袍人被克制的越发明显，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作为炼制者的陈凡自然感觉最为明显。

“停”

看到场上黑袍人已经倒下大半，陈凡忍不住开口喝止道。

“哼，黔驴技穷了吧。”姬瑶花顺势又周围黑袍人击退，见其没有继续围上来，领会其休战意图后，便拄着剑，喘着粗气讥讽道。看得出她刚才也不轻松。

无意识的瞧见那上下起伏的丰满，陈凡不禁砸吧嘴，暗道：“还真够有料的。”

“你那狗眼往哪看！”姬瑶花感觉到对方眼神，杏目圆瞪，厉声喝道。

说话间，手上一道黑影一闪即逝。

“啧啧”陈凡拍了拍胸脯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从挡在身前的黑袍人身上拔出一只袖箭。

“这么暴力，难怪冷笑不喜欢你。”见到箭身几乎透体而入，陈凡嘴巴一瓢，讥讽了一句。

“你-说-什-么！”

姬瑶花一字一顿，一股寒气从她身上散发开来，周围温度都好似下降了几度，地面上的花草也都有冰霜凝结。

周围那些原本躺着呻吟的六扇门捕快此刻尽都闭嘴敛声。齐齐望向陈凡，目光中充满惊讶、同情、钦佩还有幸灾乐祸。其他那些躲着的路人店家此刻躲得更远了。

敢捋老虎胡须，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陈凡坐在凳子上，将众人表情尽收眼底，摸了摸鼻子，心道：有必要都是这种表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