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特?冯君顿时就愣住了,见好风景不停歇地继续走,赶忙又追上去,“那真是你老公?”
好风景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回答,“是我老公,所以我不能见他。”
但是很明显,她的情绪还是有些不稳,又走两步,才轻哼一声,“他跟女人逛商场,落荒而逃的反而是我……是不是很滑稽?”
“他摸那女人的屁股了,我和你可是清白的,”冯君赶忙出声,不过顿了顿之后,他又急忙解释,“我不知道他是你老公,那个灯也不是我干的……我只是算出来的。”
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她又不知道我能内气外放,我着什么急?
好风景侧头看他一眼,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我又没说是你干的。”
看得出来,她的开心发自内心,“如果真是你干的,我还要谢谢你,他的钱用来养伤,总好过把钱花在那些不明不白的女人身上……起码不会给家里带回来什么脏病。”
冯君见她情绪果然大好了,于是眼珠一转,“那晚上我几点给你打电话?”
好风景茫然地看着他,“给我打电话……晚上?什么事?”
“宵夜啊,”冯君的眼睛瞪得老大,理直气壮地回答,“你总不能说,我预测得不准吧?”
“你没搞错吧?”好风景哭笑不得地看他一眼,“我老公重伤了哎……我肯定会接到电话通知,然后肯定要到医院看他的,哪怕是做给别人看,也得做啊……还吃什么宵夜!”
冯君顿时无语了,他很想说一句——你丫这不是玩我吗?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风景夫妻的这种生活状态,让他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也不能说是可怜她,但总是不想再刺激她了。
所以他又问一句,“那你晚上的两节课,还上不上了?”
“当然要上,”好风景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挣到钱了,才能独立生活,才能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上完课之后,再去看他也不迟。”
你老公重伤,居然不如你挣钱重要,冯君心里,真的为这种婚姻感到悲哀。
但是他又忍不住窃喜: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输给了上课,你老公也输了。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好风景当着他的面,关了手机。
发现冯君在关注自己,好风景淡淡地解释一句,“多亏你提醒我,我也不能跟别人说上课更重要,所以干脆关机好了,耳朵根也能清净一点。”
接下来,两人就去地下车库开车,冯君先陪着好风景去找车,然后目送她离开。
好风景路过冯君的时候,见到他一副郁闷的样子,她减缓车速放下车窗,冲他摆一摆手,笑着发话,“你的预测能力……很棒!”
虽然是在地下车库,可她已经戴上了一副大大的墨镜,不过,就算隔着墨镜也能感受得到,她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冯君却是郁闷了,还有半个下午,不知道该怎么度过,这时间不上不下的。
他想一想,决定去找梁海清,谈一谈黄金收购的问题。
他在手机位面已经有了一块立足之地,接下来基本上不会再需要地球界的黄金,反而有可能将那个位面的黄金,贩运到地球上来。
所以他要跟恒隆商量一下,能不能吃下他的黄金。
这种事情,其实跟李大福商量更合适,堂堂的国企,收点来路不明的黄金算啥?他们扛雷的能力,可是比恒隆这种民企强多了。
不过冯君不打算参加什么珠宝玉石的会议,也就懒得听李永锐唠叨。
反正他今天也只是大致打听一个意向,谈得不合适,回头还可以再找李大福。
巧的是,梁海清正好在公司,下面人汇报上来,说冯总有卖黄金的打算,他连忙走下楼,将冯君请进了他的办公室。
黄金收购,其实有相对严格的规矩,而梁总心中有数,也没有问冯君的黄金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短短时间内,就从收购黄金转变为售卖黄金了。
他只是表示,你想卖黄金的话,我这儿敞开收,收购价格肯定是上限,这个你放心好了。
他倒是问起来,冯君会不会去羊城开那个全国性的珠宝玉石会议,说这个会议的规格很高,华夏珠宝玉石首饰行业协会的会长也会参加。
冯君听出来他的意思了,这个会议,可能窦公子之流的人物,也会关注。
所以他表示,自己兴趣不大——反正张采歆的电话也没打过来,不去就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