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夕一路跑出了医院,看到身边路过的路人,一把抓住对方,急切的问道:“你知道子越吗?”
“什么子越?”对方一脸茫然的看着卫子夕。
“卫子越!你认识卫子越吗?”卫子夕激动的问道。
对方恍然大悟,“你说的是卫家的那个卫子越啊,他不是早就死了,都四年多了吧……”
四年前?
那她看到的人又是谁?
他的话还没说完,卫子夕一把甩开他的手,“你骗人!”
她又抓住了另外一个路过的人,“你知道卫子越吗?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什么卫子越,神经病!”对方甩开她的手走开了。
卫子夕又抓住一个路人的手臂,“你认识卫子越吗?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卫子越?他死了啊!听说是得病死的,当初也算是风光大葬吧!”
卫子夕的手颓然垂回身旁,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眸光空洞无光,宛如没有灵魂的木偶。
为什么他们每一个人都说子越死了?
子越明明没有死,他明明就在周家。
潮湿氤氲的眼眸倏地掠起,她冲到了路旁伸手拦住了一辆差点疾驰而过的空车。
周家。
周明柏坐在沙上,手上放置着一本书,他聚精会神的阅读着。
管家走过来,将电话递过去,“先生,那位回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