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熟稔又轻盈,即便如此,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缝针,痛苦依然比碎片扎进去时多上百倍!
萧寒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枕头用力到骨节泛着青白,脸庞快被汗水覆盖了,紧紧抿着唇瓣,硬是没有出一点声音。
卫子夕剪断了线,用毛巾擦干净手上的血迹,拿纸给他擦拭脸上的汗水,“你还挺能忍的。”
以为他会撑不住叫出声来!
萧寒没接她递过来的纸巾,眸光落在上她娇俏的脸蛋上,呼吸急促,胸膛跟着起伏。
卫子夕扫了一眼他的手反应过来,他这是没力气了吧。
伸手主动给他擦拭脸上的汗水,仔仔细细,擦到伤口四周的时候格外的小心翼翼。
萧寒眼睛一直看着她,尤其是她弯腰凑近的时候甚至能问道她身上的气息,淡淡的清香,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花香,又或者是她用了什么香水,沁人心脾,好像能缓和伤口的疼痛感。
她将纸巾扔进垃圾桶,给伤口上药,然后用纱布固定住。
关于伤口不能沾水怎么休养这些卫子夕没说,自顾的收拾着医药箱。
萧寒自己也是医生,知道该怎么处理伤口,她何必多此一举,浪费口舌。
卫子夕把医药箱放回原处,又洗了手,回到楼上,萧寒已经躺下了。
“那你休息,我回去了。”
听到她的话原本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声音微凉:“回哪里?”
“梧桐居啊。”卫子夕无辜的耸肩,“我看过了,这里没有客房,我在这里晚上要睡哪?”
萧寒没说话,眸光落到床尾对着的沙,比梧桐居的沙还小一些。
卫子夕看到沙,黛眉立刻蹙起,“我不睡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