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在白马先后收了颜良文丑和鞠义。
大军在白马城里休整三天。
将士们好好的放了个假。
街道上,到处都是曹铄麾下将士。
他们有的流连于酒肆,有的则直接进入民宅去找相好。
城头上,刘延望着城里的景象一声也没吭。
“将军,公子的兵是不是闹的有些过了?”他身旁的校尉说道:“这样闹下去,白马会被搞的乌烟瘴气。”
“你有意见?”刘延问道。
“不敢!”校尉回道:“只是想问将军,我们真的不管?”
“管?”刘延问道:“你用什么管?公子的兵什么时候服过别人管?别人管了他的兵,公子会善罢甘休?”
“要管你去管,别给我惹麻烦就成。”刘延撇了撇嘴,转身走到城墙另一边。
校尉满头黑线。
自从曹铄带兵进城,白马就成了他们的后花园。
没有战事的时候,曹铄麾下兵士分拨在城里闲走。
城里的女人,只有少数没被祸害,大多数都半推半就的从了这些大头兵。
又看了一眼城里,校尉来到刘延身旁。
“我告诉你。”刘延说道:“别说公子的兵到现在还能保持克制,就算他们真的闹了起来,像蝗虫一样祸害白马,也不是你我能管的。”
校尉低着头没敢吭声,连刘延都不敢管的事情,他当然不会多嘴。
仅仅只用了三天,先登营就和曹铄麾下的将士混熟了。
鞠义起初还想管一管他们。
可架不住其他将军的劝说,最后也只得作罢。
三天很快过去。
彻底放松了的将士们整理好行装,在曹铄的带领下离开白马。
令刘延和他手下将士不懂的是,曹铄的兵在白马可以说是做了不少让人看不过眼的事情,可他们离去的时候,城里的百姓却夹道欢送。
离开白马城,司马懿回头看了一眼,对曹铄说道:“公子是没看见刘延的脸色,我军出城,他像是送走瘟神一样。”
“是不是将士们这三天太散漫了?”曹铄问道。
“可能是吧。”司马懿说道:“他应该更觉得奇怪,为什么公子的兵在城里到处乱撞,和女人胡搞瞎搞,却还是有百姓夹道欢送。”
“他要是明白这些,他就是曹子熔,我就是刘延了!”曹铄咧嘴一笑,对司马懿说道:“见到父亲,可得让将士们收敛一些。别人虽然管不住我,可父亲却是能够管得住。”
“公子放心,将士们都有分寸。”司马懿应了,随后向身后的大军喊道:“都给我听清楚了,见到曹公,大家都收敛一些。可不要给公子丢了脸!”
“吼!”将士们齐齐举起兵器,发出了一声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