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和唐姬温存了好一会,才离开帐篷。
出帐的时候,彩儿欠身向他行了一礼。
他没有回礼,反倒是笑嘻嘻的向彩儿臀上捏了一把。
彩儿侧身避开,冲他皱了皱鼻子。
曹铄则很得意的哈哈一笑,往袁芳等人那边走去。
见曹铄过来,袁芳问道:“夫君和太后聊完了?”
“太后关怀,我也不好立刻告退。”曹铄说道:“就在帐篷里多坐了会。”
“虽然这里都是夫君的部署,做事还是得有些分寸。”袁芳说道:“人多口杂,虽然夫君什么也没做,传到别人耳中,却不一定就是这样的说法。”
“我知道了!”曹铄很随意的应了一声,随后向袁芳问道:“众人的帐篷都安排好了?”
“早就安排好了。”袁芳问道:“今晚夫君要谁在帐中作陪。”
“还能要谁?”曹铄咧嘴一笑,搂住袁芳的蛮腰:“当然是我家大夫人。”
袁芳撇了下嘴,翻了他个白眼。
搂着袁芳,曹铄向甄宓等人吩咐:“我和大夫人有些事情商议,你们都早些睡,天不亮就要出发。”
“大夫人已经吩咐过了。”甄宓应道:“夫君回帐之后,我们也就歇下了。”
搂着袁芳在蔡稷的引领下来到他的帐篷。
曹铄临进帐篷之前,对蔡稷吩咐道:“传令下去,越是离寿春近了,越是不能有半点大意。夜间要加紧巡视。”
“我这就去传令。”蔡稷抱拳应下。
进了帐篷,曹铄才放下帐帘,袁芳就小声说道:“夫君是不是对太后动了念头?”
“太后倾国倾城,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对她产生念头。”曹铄咧嘴一笑,对袁芳说道:“这些都不是关键,现在的关键是,我正陪着你。”
“自从嫁给夫君,我一天天也都看得通透了。”袁芳说道:“无论你在外面招惹多少女人,我都不会理会。然而太后……我请夫君三思。”
“男人对女人很难三思。”曹铄咧嘴一笑,对袁芳说道:“就像当初我对夫人,如果能够三思,还怎么把夫人娶到手?要知道,想向夫人提亲的世家公子可不只是我一个。”
“夫君的意思是……必定要和太后发生点什么?”袁芳抿了抿嘴唇,迟疑了一下向曹铄问道。
搂着她的纤腰,曹铄贱兮兮的一笑,对袁芳说道:“其实女人都差不多,好玩的不过上面,好用的不过下面。差别不过就是深浅松紧罢了。”
“既然都差不多,夫君怎么还收了那么多妾室在后宅?”袁芳说道:“如今夫君年轻,还感觉不到什么。再过十年、二十年,等到夫君日渐衰老,这些后宅你还能不能应付得来?”
“夫人放心好了!”一把抱起袁芳走向铺盖,曹铄说道:“这种事说起来无凭无证,唯一能让你知道我到时还能应付的法子,就是实地操练一把。”
“夫君好没个正经。”袁芳翻了个白眼说道:“夫妻房中的事,却被你说的像是在校场上操练兵马?”
“这点事和校场上操练兵马可完全不同。”曹铄一本正经的说道:“在校场上操练兵马,首先突出的是练,其次才是出操。然而这种事,突出的只是一个操字,而且还加重读音的操!”
“越说越没个正经。”袁芳轻轻推着曹铄胸口:“今儿晚上,夫君还是安稳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