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蕤见状,连忙喊道:“弓箭!快,弓箭手!”
淮南军的弓箭手纷纷出阵。
双方距离太近,不死营骑兵速度又太快,他们来不及等待同伴,就纷纷把箭矢射了出去。
纷乱的箭矢飞向冲锋中的不死营。
不死营将士把盾牌挡在身前,几乎是趴伏在马背上冲锋。
有几匹战马在冲锋中被箭矢射中要害,嘶鸣着摔飞出去。
更多的骑兵却是离淮南军越来越近。
与此同时,魏延率领一百不死营骑兵向两侧迂回。
发现不死营要绕道两侧,桥蕤喊道:“骑兵侧翼迎战!”
两百淮南军骑兵分成两股,骑着他们的小矮马冲迎面冲向不死营。
带领骑兵的,是桥蕤麾下一员副将。
他手提长矛,瞪着环眼冲向魏延。
魏延单手提刀,眼看快和副将错马而过,他爆喝一声,大刀向前一挥。
副将的长矛还没来及刺出,魏延的大刀已经砍上了他的脖子。
战马冲锋的惯性中,副将人头滚落,马匹带着没了头颅的尸体冲了出去。
足足冲出十多步,被砍掉头颅的副将才滚落马背。
两百淮南军骑兵,一来是马匹不如不死营,二来是他们根本没有马镫配备,最重要的是,他们虽然是骑兵,训练却比不死营少的多。
魏延手中大刀翻飞,但凡挡住他去路的敌军无不衣甲撕裂滚落马背。
跟随他冲锋的不死营,撞上敌军之后像是一排正在犁地的犁头,把最前面的淮南军撞的纷纷落马,撞击才缓了一些,他们又长槊挑刺,在一个个淮南军骑兵身上留下透明窟窿。
曹铄率领五百骑兵冲向敌军主阵。
来不及逃跑的淮南军弓箭手惊慌失措的掉头回撤。
在后面列阵的淮南军重步兵,刚把阵列摆好,就被自己人给冲散。
带领五百精骑,曹铄率先撞进敌军阵列。
桥蕤身旁的小校见状,对他说道:“听说曹子熔是个病秧子,他虽然先前擒了纪将军,必定只是凭着运气。”
“传令坚守,我去擒拿曹子熔!”桥蕤喊道。
他纵马冲出,直奔正在厮杀的曹铄。
“曹子熔休走!”快到曹铄跟前,桥蕤高声喊道。
“瞎扯什么?”曹铄一戟刺穿扑上来的一个淮南局,向桥蕤喊道:“我正杀的不过瘾,你来的正好!”
俩人迎面杀上。
桥蕤挥刀砍向曹铄腰部。
曹铄长戟很随意的一竖,挡住他劈来的一刀,随后戟杆往他胸口一扫。
被长戟扫了个正着,虽然不是很疼,桥蕤却吃了一惊。
都说曹子熔用兵诡诈,看来他的武艺也不是一般人能比!
他哪知道,曹铄马背上的本事都是从吕布那里学来,后来又学了帝师王越的剑法,如今的曹铄,早就不是当初逃离宛城时那个弱不禁风的少年。
杀了两回合,桥蕤处处受制。
他这才明白,想要制服曹铄只是一厢情愿。
别说是他,就算纪灵没有被曹铄擒住,此时在场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