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龙毕竟年纪大了,三十来岁的人了,道:“好吧,算他不对。咱们还是谈正事。这片荒地三千亩,虽然我们村一直没有开垦利用,但是毫无争议的是我们村的地方。”
扈三娘道:“这片地是我们村传统的牧场,更何况此地距离我们村更近,理应是我们村的。”
双方一言我一语,说了小半天,都口干舌燥了,带来的庄客也不站着了一个个席地而坐。
祝龙道:“好吧,都是一个岗子上的村子,也没必要为这点事情闹的太僵,我看这样,这三千亩地我们村开垦两千亩,你们村开垦一千亩,这样如何?”
扈三娘道:“是谁的就是谁的,土地不是别的东西,不会退让一分。”
祝彪火了,恶狠狠的骂道:“臭,别以为你勾搭上了晁盖就不拿我们祝家庄当回事了,告诉你独龙岗上我们祝家庄永远是老大,今天你是答应也就算了,如果不答应就别想回去了。”
扈三娘马鞭再次抽过去,祝彪措不及防,眼看就要挨上了,被身边拿铁棒的汉子抓住了鞭子,任凭扈三娘如何拉也没抽动,又猛然一松把扈三娘诓了一个踉跄。
祝龙道:“这是我庄上来的教师,叫做铁棒栾廷玉,一条铁棒天下无敌手,你一个女流我们也不欺负你,等你哥哥回来再商量一下,但是不论如何不能拖过明年开春,明年开春这将是我们村的果园了。”
扈三娘冷笑:“怪不得这么嚣张,原来是请了教头回来。光说空话吓唬不了谁,有胆量手底下见真章。”
祝虎道:“收拾你有我就主够了。”
祝彪抢先出马,一挺长枪道:“看我的吧。”
扈三娘双刀和祝彪战到了一处,要说这扈三娘原本武艺也是寻常,也就是比王英这样不入流的货色强上那么一点点,只是在东平城外遇到了晁盖之后发现自己这点本事太低微了,回来后勤加练习,可谓是三更灯火五更鸡,日复一日的练习,武艺高了不是一点半点。十招一过一刀背砍到了祝彪背上,如果是真打,祝彪可就死了。不过祝彪可不领情,吃疼跑了,回身就把弓箭拿起来了,嗖的一箭射向扈三娘的腿,扈三娘反应还是很快的一偏腿,嗖,羽箭就射在了马背上,有一层皮甲包裹,战马伤的不重,可是很疼啊,战马吃疼,仰天长啸,扈三娘措不及防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扈家子弟赶忙冲过来相救,扈三娘腿疼,无法战斗。更何况祝龙也不想动武,说道:“是我三弟鲁莽了,你们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吧。”
说罢祝龙带人走了,留下扈三娘在那里恨恨的,这一下摔的不重,过个三天五天的就好了,但是祝彪这混球太气人了,把马匹还射伤了。
扈三娘带人回去了,当即休书一封,快马传给郓城晁盖。
这两地本来就不远,两天就到了,晁盖看完信,当即大怒,自家未婚妻被人欺负了这还得了,当即擂鼓聚将,三通鼓响,马步水三军到齐,众人见晁盖脸带怒气也不好发问,只等发布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