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野鸭冲煤矿的矿工们像往常一样下井,开始的时候,似乎一切正常,一车一车的煤炭被开采出来,但还未到中午,异常出现了。
各开采面的当班班长汇报,没有煤炭了,再继续开采下去只有岩层,泥土等,反正就是没有煤炭。
一座煤矿,特别是大型的矿井式煤矿,一个主矿洞进去之后,有很多分叉,分成很多巷道,也有很多个开采面。
如果说其中某一个开采面没有煤炭,正常,但如果所有的开采面都没有煤炭的踪迹,那就奇怪了。
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即使再奇怪,但事实摆在面前,野鸭冲煤矿的负责人开始还不相信,亲自下井查看了一番之后,事实却是如此,由不得他不信。
很快,事情汇报到了杨建军那里,听到这样的事情,杨建军哪里还坐得住,马上亲自去了煤矿,亲自下井。
杨建军带着一帮人,雪茄都没有心情抽,急急忙忙,气急败坏的到了井下,来到了某一个大型开采面。
“杨爷,您看,全是这种东西,不是泥土,就是石头,没有煤炭的影子,真是奇了怪了。”
杨建军铁青着脸,抓起一把泥土,不甘的看了又看,杨建军知道,野鸭冲煤矿是自己的支柱,这家煤矿如果跨了,自己就失去了这根有力的支柱,整个新海集团都会轰然垮塌。
杨建军厉声的道:“继续往里面挖掘,掘进一段距离之后,我估计又会有煤炭。”
旁边有人摇头道:“杨爷,没有用的,根据我的经验来看,再掘进也不会有煤层,这里的煤炭资源估计枯竭了。”
什么,枯竭了?
杨建军大受打击,大为泄气,绷着脸,一声不吭往外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成这样的。
………
旭东矿业。
王旭东正在矿上的办公室,惬意的喝着茶,许杰则神神秘秘的走进来,神秘兮兮的道:“东哥,出了一件大怪事。”
原来,野鸭冲煤矿煤炭枯竭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因为不少人知道那是杨建军的煤矿,一出这样的事情,很多人高兴得不得了,尤其是一些受到杨建军打压煤矿老板们,大家高兴得眉飞色舞,在背后热议着,事情传得很快。
许杰将事情一说,王旭东就一阵高兴,心中想道,得罪老子,哭都没有地方。
王旭东心中大爽!
“活该,活该啊!”王旭东高兴的站起来,大声的大喊活该,许杰也道:“东哥,那杨建军坏事干尽,这是遭到报应了,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这样的好事,估计很多人都高兴得要死。
大快人心!
………
新海集团。
杨建军在大发雷霆,看得出来,杨建军气得很,旁边,站着一大帮人,全是杨建军的手下,也是新海集团的中、高层人物。
这些人,不少手臂上有刺青,或染着各种颜色的头发,也有光头,装束和打扮五花八门,一看就知道,这些人不是正经人。
这些人,全部是跟着杨建军混的,每一个人都干了不少的坏事,以前甚至还打打杀杀,只是近今年渐渐洗白,摇身一变,成了新海集团的中、高层人物,但身上的匪气和江湖习气并没有消退多少。
待杨建军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其中有一个带着金丝眼镜单瘦中年人,乍一看比较斯文,但细看就会发现,此人眉宇之间有一点阴鸷,此人是杨建军的左右臂膀,得力助手,也是军师级的人物宋宏安。
宋宏安察言观色,见杨建军发了一通脾气之后似乎心情好了一点点,宋宏安道:“杨爷,这件事情很怪异,让我想起了一件类似的事情,几个月之前,刘胜坤的一座大铁矿,本来好好的,但得罪了王旭东,不知道怎么了,那座铁矿就再也没有开采出来铁矿,也是说矿石已经枯竭,透着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