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悲凉,他期待的根本不是这三个字,原来她对他只有愧疚,没有半分情意。
将那纸条重新封好,他取出自己的玻璃瓶,将瓶子里的蜡丸径直捏碎成齑粉。
年氏不配那三个字!
他取了纸条,愤怒的写下“你该死”三个字。
回到书房内,愈发觉得意难平,胤禛躁怒不安的来回踱步。
“苏培盛!拿酒来!!”
将一大坛子割喉烈酒灌进肺腑,却愈发觉得孤冷凄清,酒入愁肠,竟是化作相思泪。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
年瑶月怏怏不乐的回到屋里,一整晚魂不守舍的,就像在游魂似的,心里空落落的没过安处。
她拖着疲惫的步伐,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还没来得及点灯,忽然被人从身后抱紧。
她刚想惊呼,却整个人被粗暴的扔到了床榻上,一具带着酒气的身躯覆了上来。
“年瑶月!你该死你该死”
双手被孔武有力的四爷抓着放在头顶,她的衣服被四爷撕碎,没有任何柔情缱绻,她只能被迫承受四爷近乎疯狂惩罚与泄愤的宠幸。
原来不爱她的四爷,可以如此暴虐与无情,她觉得自己快被四爷折磨死了。
直到天即将破晓,四爷才沉沉睡去。
她忍着浑身的不堪和疼痛,伸手抚向他紧锁的眉头。
“不许皱眉,听到没有”
胤禛醒来的时候,看见年氏坐在梳妆台前,正从暗格里取出什么东西送入口中。
不动声色的继续假寐,听到年氏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他陡然睁开眼睛。
“爷,我去照顾小格格用早膳!”年瑶月转身离开屋内。
胤禛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在暗格里取出一个黑色小瓷瓶。
取出一颗药丸藏在手中,将苏培盛唤了进来。
“把这药丸拿到外头的医馆瞧瞧这是什么药,记得多找几家~”
苏培盛接过爷手里的药丸,年氏已经和他说过了,这药丸是避子用的。
苏培盛拿了药丸就到茶馆,寻了个角落,听了半天的戏,才慢吞吞的的回贝勒府回话。
“爷这这是女人避子用的”看到爷暴怒的神情,苏培盛大气都不敢喘,压低了脑袋不敢再说话。
“爷,您不是让奴才派人盯着纳兰衡吗,他那这几天又有动静了,似乎想要在您献给万岁爷的中秋礼物上动手脚呢~”
“呵!盯着年氏,看她将爷的礼物换成什么要命的东西!”
胤禛眸中阴鸷毕现,冷笑着说道。
过了午膳,胤禛在书房里心绪不宁的练字,忽而年氏提着食盒入内。
“爷,下个月就到中秋了,爷准备了什么礼物给万岁爷和德妃娘娘?”年瑶月将食盒里的点心放在四爷面前。
但他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动筷子。
“爷准备了汉代武帝用过的玉蝙蝠玉佩,世所罕见!”
胤禛随手将放在书桌边的锦盒打开,露出一块古朴通透的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