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叹啊元叹,阙宣小儿、笮融小贼,老夫眼下只是懒得去理会他们二人,空出手,随时都能解决这两人,这二人,就不需要元叹去操心。”
面对于陶谦耻笑声,顾雍丝毫不动怒,脸上就如同平静的湖面一样,安静的可怕,谁也不晓得在这平静的湖面上,暗地里到底藏着怎么样的汹涌浪涛!
“陶公之威,笮融、阙宣二贼自然是望风而逃,只是,雍能解眼下袁术之威,不知陶公可否有兴趣?”顾雍低着的头看了一眼陶谦,嘴角微微一扬,尽显自信,眼中闪过一抹他人不易察觉的得意。
刚才的一切,都是他在引导着陶谦走,渐渐走入他所编织的全套中,为的就是让自己更有震慑性的说出这句话来。
不然,一开始就说他有方法让解了袁术的威胁,在座几人的纵然会震惊,但是实际上能有几人重视!还不如先让他人轻视,最后再来一个重击,让人印象深刻,如此才能凸显出他顾雍的本领。
老于世故的陶谦何等的精明,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不过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冷冷的看着顾雍:“老夫不晓得元叹从哪里得知消息,袁公路将会攻打徐州,天下皆知袁术乃是曹孟德的盟友,而老夫又是曹孟德盟友,如此一来,袁术何以敢犯我徐州!”
就算不是明眼人,也晓得陶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底气到底是有多么的不足,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只不过这个时候,还真的需要睁眼说瞎话,说实话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其实在顾雍抛出刚才那话的时候,不少人就已经反应了过来,对于这个跟他们同龄,甚至比他们年龄小的顾雍暗自叫好!方才那一手瞬间就化被动为主动,着实是厉害的很。
“恰如陶公所说的,您与袁公路间接就是盟友关系,谅他也不敢兵犯徐州,只不过,陶公为何不把兵力驻扎进广陵郡,试一试袁公路的反应。”
一语惊醒梦中人,说得就是此时的陶谦,他顿时有这样的感觉,一下子多日来的困惑,瞬间消除的一干二净,该怎么做,顾雍都已经点明白,要是他陶谦在不明白过来,这六十多年还真的是活在了狗身上。
此时陶谦看向顾雍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不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徐州上上下下的官员,还没有这个后辈看的清楚,比顾雍老的官员,老成固然老成,但缺少了几分灵动,比顾雍年轻的官员,灵动是灵动,但缺少了几分老成。
而顾雍就似乎是徐州官员年轻一辈、老一辈的集合体,不会太过的突出,但是正因为如此,才显得格外的特别,就比如这一次事情来说,顾雍就非常给面子,给了他陶谦一个台阶下来,甚至把成果不漏痕迹的推给自己,这样的晚辈着实是少见了。
但是十日后,发生了一件事情,让天下诸侯都没有想过,就连掀起战争的袁术也不曾想到兖州的那位竟然敢和冀州的袁绍怼上!
十日后,曹操兵发齐国与济南二国,大量的兵马驻扎进齐、济南二国,在齐国边境的游荡的吕布顿时被吓的魂不守舍,他吕布是天下第一猛将,但是他不是天下第一蠢货,实力悬殊过大,就算是硬拼如何能硬拼的过。
当天,吕布就匆忙的来到李儒的房间,经过将近一年的修养,李儒的身体也逐渐好了起来,吕布来到他的小木屋时,李儒就已经来到房外,折下一根树枝,在松软的土地上,写着一些只有他自己才懂的东西。
一进来,见李儒如此,吕布急躁的脾气一下子冷静下来,没有急躁的去催促,而是站在那里静等李儒把手中是树枝丢掉,起身走了几步,手放在小木桶洗了一下后,不等李儒开口询问,吕布便把事情说了出来。
“你说曹孟德出兵了?在袁公路出兵不到一个月后,他在这北方大地率先掀起战争了?”
一个意思,李儒却问了两遍,他有些不敢相信曹操竟然能有这样惊人的举动,按照以往的惯例,应该是其他人先动手,最少也是袁绍先动手,曹操后面跟着反击才对!怎么现在情况如何转变了过来,画风一下子的转变,倒是李儒有些措手不及,甚至在这个举动中,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近来曹操那边可发生了什么事情,无论巨细,全部道出。”
曹操既然有这样诡异的举动,那么就要探其根源,才能想出应对的反应,闻言吕布如倒豆子把兖州这一个月中只要能传到他耳朵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听完后,李儒沉默了,口中一直重复着两个字,一个人的名字。
“郭嘉郭嘉”
“难道是他!”
突然,李儒眼前一亮,难怪他会觉得熟悉,如果郭嘉就是他的话,就说的过去。
“俏郎走四方,西凉无双士,终于凑齐了。”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吕布闻言上前询问,倒是有些不明白李儒这句话的意思。
“无事,你现在下令全军撤退,退回乐安后,记得按兵不动即可,即可保你安然无恙!”
似乎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李儒脸上的笑容倒是多了不少,今日也没有对于吕布臭着一张脸,但依旧不想对吕布多做解释,话一说完,李儒双手负后,走进了自己的小木屋中,留下一个一脸无奈的吕布,良久后,吕布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李儒如此,他早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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