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是极为辛秘的事情,探得这个消息,她也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
“休渔你恨吗?”
“不恨了”
陈氏闻言久久的吐了一口气,当初她得知这个消息,恨!恨陈修!恨他为何不直言!害得她父亲命丧皇宫!
但是后来,她想明白了,不是陈修不说,而是没人会相信他的话,至少他把话传达给了愿意相信他的话的曹操,同样的曹操也付出了行动,可惜的是神通不及天数,终究其父还是死了。
“夫君,天凉了,我们有话进屋说吧。”
紧握着陈登的手,察觉到陈登的手渐渐变冷后,陈氏起身欲要牵着陈登离去,陈登稍微一用力,把陈氏给拉下来,右手按着陈氏的手背笑道;“再坐一下。”
陈氏秀目瞪着陈登,欲要让陈登随她回房间,但是下一刻见到陈登脸上的笑容时,陈氏随之叹气,晓得拗不过他,静静的坐下来依偎在陈登身边。
“休渔你可知这陈敬之欲要陈家做何事?”陈登不等陈氏回答,自顾自的说道:“这个陈敬之。欲要陈家挑起拥兵数千的贼子阙宣把下邳给搞乱。好让陶谦无暇顾及其他地方,全心全意的把注意力放到下邳来。”
闻言,陈氏秀眉一挑,受过良好教育的她,没过多久就明白陈登这话的意思,但是阙宣拥兵数千,也只敢在下邳一带的山脉是肆虐,更何况,这阙宣说是拥兵数千,但这数千人与曹操当初起兵时的数千人完全是两个概念,曹操当初起兵的数千人乃是精兵,但是阙宣呢?他的数千人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正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阙宣迟迟不敢兵发下邳,甚至连下邳治下的一个小县也不敢攻打。
“打战需要什么!无非就三点,人、粮、武器!只有满足这三点,才能点燃一场战火。
阙宣人已经有了,虽然是乌合之众,但恰恰是乌合之众,才有利用的价值,若是换做笮融这个神棍,我也许还会担心有什么变故,可阙宣却不需要这样的顾忌。
休渔,你明日且走一趟,放消息给阙宣,就说陈家愿意助他起事,至于原因,就不用说什么原因,阙宣能走到今日这个地步,就是凭借他那颗多疑的心,说的越多多破绽也就越多,不说的话,阙宣反而会相信,至于原因,他自然会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出来。”
随之,陈登微微的闭上眼,靠着陈氏的肩膀上睡了过去,感觉到肩膀上传来的重量,陈氏叹了一口气,随之叫了下人过来,小心翼翼的把陈登送回房间中。
回到房间内后,陈氏为陈登宽衣解带后,轻轻的为陈登盖上被子,深情的看着陈登熟睡中的脸庞,脱下了衣服,轻轻的掀开床被,钻了进去,紧紧依偎在陈登的胸膛,陈登也下意识的把身旁的女人紧紧的拥抱着,带着幸福的笑容,陈氏陷入了沉睡中,就如同当年初次见到他的时候。
大道理她不懂,她知晓身边的男人是她这一辈子的依靠,为了他,她宁愿放弃所有的一切,包括仇恨。
然而在兖州泰山,星夜兼程从琅琊国赶回泰山奉高的陈宫与陈修二人,一到了奉高,已经是深夜,但是他们立即前往曹操府上,曹府门外左右的侍卫见到陈修与陈宫二人后,立即跑了进去通报。
没过多久,只见到曹操披着一件大衣来到了门口,连忙把陈修与陈宫二人接进去后,坐在书房内,曹操便把前些日子的事情说了个明白。
陈宫与陈修二人一听,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