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洪菲菲为啥要走啊,是钱没给够,还是你背地里欺负她了?”
听到洪菲菲可能会离开的消息,南宫煌差点跳起来。
“我欺负她个毛,人家家里有事,我能怎样?我是老板,又不是奴隶主,她要走我又拦不住。”苏铭奇道:“你小子这么激动干吗,不会真看上她了吧?”
“我看上她个腿毛!”南宫煌道:“她要是走了,咱们以后吃什么?!总不能为了一顿饭,开个飞机跨省去吃吧!”
“这倒是!”苏铭也很郁闷,不能提,提起来满满都是泪。
“这不是坑人嘛,我现在吃她做的菜,都吃顺嘴了!”南宫煌捶胸顿足:“日啊,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贪嘴,现在可好,还得戒!”
“我也是!难兄难弟!”苏铭像即将走向刑场的烈士似得,满脸悲壮的拍了拍南宫煌的肩膀:“我们一起努力,争取早日戒掉!”
“得了吧姐夫,咱哥两连烟都戒不掉……”南宫煌完全没有半点斗志,郁闷说:“你好歹还有个直升机,能隔三差五偷偷摸摸去吃一顿,我就惨了,姐夫,我求你个事呗,你下次要是去偷吃,吃完给我打包带点回来行不行?”
“我偷吃你个腿!怎么说话呢!”苏铭扬起手,佯装要打。
“别别别,我就说说而已。”南宫煌吓得朝后一窜。要说也奇怪,南宫煌从小挨他老爸的揍,可从来都没怕过,但苏铭一板起脸扬手,他心里还真有点毛毛的。
苏铭手没落下来,挥了挥:“少废话,给你姐打电话,让她下班别乱走,叫上托尼,我们开飞机去接她去吃饭。”
“嘿嘿,好咧,指不定她们单位同事又要羡慕成什么样子,姐夫你尽给我姐涨脸!”
南宫煌掏出手机就要拨号,还没等打出去,后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踩地的蹬蹬蹬声音。
“苏总……苏总……你等等……等等我……”丁静穿着半步裙,迈着小碎步从河边小道追上来,累的气喘吁吁的,刚跑到跟前,就看她脚一崴,啪得一声脆响,高跟鞋根子断了一个,差点摔了一跤。
苏铭赶紧一把扶住她,说:“有事打电话呗,你又不是没我号码,急吼吼的跑过来干嘛。”
“谢谢,打电话不是显得没诚意嘛。”丁静一手扶着苏铭,单脚金鸡独立,另一手脱下那只完好的高跟鞋,对着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一砸,把那只鞋的高跟也给砸断了,两只鞋又变成了一般高,重新穿上站好。
“真有钱。”南宫煌在一边嘀咕了一句:“赛蒙斯的鞋,小两万呢……”
“那谁……南宫煌是吧,帮我去买瓶水好不好?谢谢啊!”丁静说。
南宫煌能看出来丁静明显是要支开他,有话和苏铭单独说,翻了个白眼,晃晃悠悠的闪人。
他刚一走,丁静就说:“苏总,刚才我们谈的事……”
“没门!”
别说就是跑废了一双赛蒙斯的鞋,就算把她那条爱马仕的短裙跑掉下来了,苏铭都不会答应。